到。
可遇不可求。
“不过这下正好,省了我许多事情,当时我没记错的话,管白竹跟玄元老道应该是躲在一起的,想来他应该知道管白竹的下落。”
“或许…连逍遥老仙在哪儿他也清楚。”
汩汩汩!
玄元老道黄腻,指甲里塞满污泥的手指抓着席面上的酒碗,呲着一嘴的大黄牙,大口吞咽烈酒,酒水从嘴角流下,灌进胸膛,佝偻的身子,又扯起鸡腿,大口撕扯起来。
“这老道,倒是够潇洒。”
陈渊感慨。
虽说玄元老道浑身脏兮兮。
但要论活着…他要自由洒脱的多。
陈渊身上的担子,太重。
从未轻松过。
“小哥儿,这咋浑身裹这么严实啊,来咱喜镇那就是自家人,来来来!吃!喝!”陈渊身旁,一名醉醺醺的白胡子老头伸手就要去扯陈渊的黑袍,陈渊一个闪身躲开,并未让其得逞。
陈渊笑了笑:“大爷,我长得丑,怕吓着你,还是遮挡点儿好。”
“哎呀你这娃娃,咱喜镇都是自家人,不会嫌弃你丑,不过不想露就不露,只要开心就好!”白胡子老头大咧咧的呲牙咧嘴,并未有任何不满。
陈渊不语。
喜镇百姓,倒是热情。
但这份热情之下,却又隐藏着什么。
“玄元道友…多日不见,近来可好啊?”陈渊打发掉白胡子老头,来至满脸潮红的玄元老道身旁,轻声开口。
玄元老道侧头,狐疑:
“你哪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