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
你少在这里颠倒黑白胡说八道,我可是亲眼看见小叶子浑身是伤,
小姑娘身上全都是鞭痕呐,纵横交错的,
看得我这个心呐,揪得死紧。
这全是葛明月你这个恶婆后娘抽打的,
就没见过这么狠毒的后娘,
敢情不是她亲生的,她不心疼,可那也是苏大海的亲闺女啊,他就由着后娘磋磨,
小姑娘以前也是被云诗诗和苏大海捧在手心里疼爱多年的亲闺女啊,
人家亲娘刚死了三天,苏大海这个大逼兜,不知从哪儿领了这么个恶毒的寡妇回来,
简直干的不是人事儿。”
“是啊,林公安,你别听这个恶婆娘恶人先告状,不止我一个人看到了叶子身上的伤,
我们整个家属院的邻居都瞧见了,惨呐,这要是我闺女,我非得心痛死不可,
这要是叶子的亲娘在,哪里会受这样的虐待。
那孩子瘦得跟竹竿似的,风一吹就能倒,我看她可怜,还给了她一个饼子吃呢。”
孙大娘直接将苏家的腌臜扒开。
“那你们谁看到她去哪儿了么?”
“叶子出去的时候跟我说,她说要去找她妈妈,哦对了,她亲妈早些年得急症死了,
埋在坟头山,
后面我再没见小叶子回来了。
不过她走的时候,手上空空如也,啥也没带,身上穿得全都是摞补丁的衣裳,
看着可怜得哟,连叫花子都不如,
穿得比他家刘小花差远了。”
“你胡说!!!”
“我胡说??这可不是我胡编乱造的,也不是一个人看见的,我们整个家属院,
凡是在家的邻居,
八百双眼睛全都看到了。
你想狡辩是狡辩不了的,你想颠倒黑白,也要看我们答不答应。”
大家开始义愤填膺的指责葛明月不做人。
“就是,就是,我们全都可以为叶子作证,就是葛明月这个恶婆娘虐待的她。”
苏家人快气炸了,但又无法反驳。
这群人全都在不遗余力的败坏苏家的名声,生怕说慢了一步被人抢了功劳似的。
简直岂有此理!!
他们苏家自己家的私事,关他们屁事啊,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苏大海气得大喘气,要不是有股气支撑着他,他恐怕直接嗝屁了。
刚气晕醒来的状态,更像是一头发了疯的疯牛似的肆乱狂癫。
林公安面色平静,他虽然也觉得其中有蹊跷,偷家贼竟连一个有用的指印都没未曾留下,
这太不可思议了,在没证据的情况下,他不能妄加评论,
只能先安抚受害者道:
“苏同志,葛同志,我们的人已经探查完毕,
也请你们再仔细回忆一下,你们平时是否有得罪过什么人?还有,
什么人对你家格局这般熟悉??
家里的东西应该有不少吧,包括家具之类的大型物件儿,要全部搬走,
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东西更不可能凭空消失,
甚至要搬走这么多东西,外面不可能一点响动都没有,甚至一个邻居都没看到。”
一连串的问题,大家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葛明月完全听不进公安的案情分析,
又开始撒泼打滚,涕泪横流的哭诉:
“林公安,你们没找到线索吗?
这不可能!!!
一定是苏叶那个贱人干的,你信我,她肯定还有同伙,只有她最恨我们,
要不然不会这么凑巧。”
葛明月从内心深处,她毫无理由,就是怀疑是苏叶那个贱人干的,
除了她没别人。
虽然她也觉得不可思议,
她就出去了一趟,家里就变空了?
但她实在想不明白还有谁会对她家这么狠。
林公安轻咳了一声,“请注意你的态度和言词,关于案件,我们还需要再进一步深入调查,
现在无法给出确切的答案,也不能凭你的臆想,凭空捏造一个小偷出来。”
苏家人自知说错了话,便放缓了语气:
“林公安,我们一时着急说错了话,麻烦你们一定要将那个贼人绳之以法,
青天大白日的,入室盗窃,
太无法无天了。”
林公安面色稍缓道:“请苏同志放心吧,这是我们的份内工作,
我们会加大调查力度的,你们也要多提供提供线索。”
苏家人送走了林公安等人后,快速将大门关上,隔绝了外面探寻的所有眸光。
苏小明还想嚎叫,被刘小花连忙捂住了嘴,朝着他凶狠的警告道:
“闭嘴!
再吵,我揍你啊,你没看到爸妈快急白了头吗, 一点都不懂事。”
“唔唔唔…”
这个家里除了空气外加一个尿桶外,真的从未这么干净过。
葛明月一想到自己藏在匣子里的一摞钱全没了,就心痛得恨不得撞墙去死。
最关键的是,那枚白玉吊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