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寡妇乖乖的进厨房给文贺煮了一碗大碴子粥,还趁其不备,往里面放了一小包不明粉末。
她知道文贺这个贱男人四处勾搭队里的姑娘,除了知青外,
他还跟林杏花的堂姐林梅花眉来眼去的,
也不知道勾搭进草垛子没。
他以为谁都是瞎子,聋子看不出似的,
其实她早就看出来了,也早就知道了,只不过她懒得去揭穿而已,反正只要他不烦自己,
去祸害别人,她才不管呢。
死道友不死贫道,
这样,她还能少挨两顿打。
文贺吃完了大碴子粥后,然后嘴一抹,倒头就睡,这一天他感觉过去了很久,
他整个人疲惫得不行,甚至还没想明白,更多的是对山炮的恐惧。
刘寡妇母子俩偷偷的推开了一道门缝,见对方睡得像猪一样,眼神闪过一抹不屑和阴鸷。
宋长庆悄声问:“娘,他睡着了么?”
“应该睡着了吧。”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刘寡妇此时脸上的表情像一只恶鬼,她被文贺这个贱男人打怕了,也虐待怕了,
她眼神忽明忽暗,看不清情绪,
“等一下交给我,
你别管了,出去玩吧。”她要让这个贱男人永世不得翻身,所以,女人一旦狠起来,
那是真没男人什么事儿。
“在外面玩久一点儿再回来。”刘寡妇还嘱咐了一句。
宋长庆虽然担心他娘的安全,但是这个男人现在已经睡得像死猪一样,
应该不会再跳起来打他娘了,他便安心出去玩了。
等宋长庆走远后,
刘寡妇马上闩上了房门,
阴鸷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昏迷中的文贺,
发泄式的在他身上连踹了好几脚,
包括老二也没放过,这么大动静,文贺依然没醒。
发泄了一番浊气后,刘寡妇便从房子的西北角带了三个汉子到家里,她指着炕上,
“他现在不睡个十个八个小时,醒不了。”
“行,这小白脸虽然脸糙了一点,但养养还是可以用用的。”
“你们快一点儿,千万不要让队上的人看见了,回头惹出麻烦。”
“我办事,你就放心吧~”
其中一个汉子伸出爪子,摸了一把刘寡妇的屁股,邪笑道。
刘寡妇瞪了男人一眼,
很快三个男人拿了一个大麻袋,将文贺整个人装进去,还将袋口系得紧紧的。
汉子不顾女人挣扎,将刘寡妇按在炕上亲了个够本,爪子也没闲着,还在刘寡妇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刘寡妇瞬间不敢反抗,
任由他为所欲为。
汉子想着还有正事要办呢,强忍着欲望,没当场办了刘寡妇,
亲完了人后,便让兄弟们抬着麻袋,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沙溪大队,扬长而去,
至此,沙溪大队再也没有文贺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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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长已经两天没见文贺来上工了,他面带疑惑,同时还带着人来到刘寡妇家,
大队长黑着脸质问:
“你家男人呢?”
“早年间死了呀。”
“我说的是你的后男人,文贺,文知青。”
“哦,他呀,我不知道呀,他从来不告诉他的行踪,我也不敢问,
问多了,他就抄起棍子打我,还把我赶到柴房睡,所以他去了哪里,
我还真不知道。”刘寡妇装无辜脸。
“那他什么时候离开的,你总该知道吧?”
刘寡妇苦着一张老脸:
“大队长,看你这话说的,我每天累死累活的上工,脚长在他身上,我又不能天天跟着他,
我哪儿知道他上哪个犄角旮旯偷懒耍滑人去了啊,
你们这不是为难我吗?
你问问队上的大姑娘,小媳妇,哦还有林杏梅是否知道吧,再不济还有知青那里呢,
我这还有儿子要养呢,
不想将时间浪费在他这头公猪身上。”
刘寡妇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将队上凡是跟文贺眉来眼去有牵扯的人全都点了一遍。
大队长不理会这群人的眉眼官司,他只知道知青失踪可是大事,这要是人逃跑了,
那可是犯法的。
大队长见问不出什么,急匆匆的回到大队部,后经过大队干部集体商议,
还有支书提醒大队长,此事他们作不了主,也无法善了,这事儿必须上报
公社和知青办或者公安。
否则,他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大队长气得不轻,立马派包子去公社派出所报案,
这群知青一天天的尽惹事,不消停。
“对了,大队长,我记得前两天,好像看见王腊容知青跟文知青一起从外面回来的。”
结果大队长还没张嘴询问呢,王腊容就炸了,
“我不知道!
你们别问我!!
我就是半路碰见他了,正好一路走回队里的,你们可不能冤枉我啊。”
众人神色古怪,有人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