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个屁的公道,你先问问你女儿内情再说吧,闹得人尽皆知的,还要不要名声了。”
阮母仍旧气难消:
“这傅家人也太傲气了吧,太欺负人了,太不把我们阮家人放在眼里了,
好歹,
公公以前还是傅老爷子的警卫员呢,
他不看曾面也要看佛面吧,
现在我们家也不差什么,
慧慧配他家傅尧庭咋了?”
“行了,少在这里大放厥词,赶紧去将慧慧哄出来吃饭。”
阮老太太心想,还差哪儿了?差远了好么。
人家是开国元勋,受全国人民敬仰,人脉地位那是梆梆的,你阮家算个球啊,
不自量力。
但阮家其他人却不这么想,他们吃惯了权利带来的红利,自认为高人一等,
平时与人相处时,总是一副高高在上,
鼻孔朝天看人。
他们完全忘记了,阮老爷子曾经也是泥腿子出身,
数典忘祖的狗东西自然是遭人恨的。
晚上,傅老爷子叫小孙子进书房谈事,
傅尧庭直球道:
“爷爷,今天那个疯女人是什么情况?”
傅老爷子夹了一口茶,瞪了小孙子一眼,“什么叫那个疯女人,你不是认识她么?
她是阮家的小孙女,
阮志强年轻的时候确实当了我两年的警卫员,
后面他调到其他军区任职了,后面我们基本没怎么见过。
八年前才搬进的大院,住进大院的时间也不算长,
这不,
后面经常攀着这层关系来傅家串门儿,
那我也不好将人赶出去吧。
那个阮慧慧估计是看上你了,阮家也有这个意思,想跟我们傅家结亲,
只不过,我们可没同意啊。”
“爷爷,我不管你们什么关系,
但这个女人以后不许来我家,要不然,以后烨儿回京了,听到这样的风声,
她还以为我不守男德呢。”
傅老爷子:“!!!”听听,这个臭小子说些什么?
男德?
傅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
朝着小孙子脑袋上敲了两个爆栗,
“你个没良心的臭小子,你爷爷是那种卖孙求友的人吗,
况且,我们傅家还没低贱到这种程度,
我们家也不需要拿子孙的姻缘去拓张人脉,
只不过,阮家最近跟那边好像走得比较近,虽然没什么话语权,但是阮志强会钻营啊。”
“那就更不能跟他们家藕断丝连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你说得对。”
爷孙俩插科打诨了一阵,这才言归正传,
“你这次回来采购的一批零件,又遭到了追杀,上面的领导已经知道了。”
“这么快?”
“那不然呢。”
“庭儿啊,你还年轻,将来要走的路还长,
有些时候该低调的时候要低调,
像我们家正处于政治漩涡的中心,
又手握实权,
一点行差踏错都不能出,
一旦行错了事,被人钻了空子,便是万劫不复,那当初你爷爷我做的退让,
岂不是都付诸东流了。”
“我知道了爷爷,不过,那几个人...…”
“那是他们咎由自取,死了便死了,
有人敢明目张胆要动我们傅家人,
难道还不准我们还手么,
那也太窝囊了。”
傅爷爷让家人低调,只是让家人懂得韬光养晦,不要强出头,并非等着人家来取性命。
傅尧庭咧嘴笑了笑,他就知道他爷爷一向不是善茬儿,护短得很。
“对了,庭儿,表扬你一下下吧,你那个小对象找得不错,没想到你小子眼光这么毒,
一找就找了个最好的,
有我当年的风范。”傅老爷子还不望臭屁的夸了自己一顿,
接着扔下了一道炸雷:“不过庭儿啊,你的这个小对象的名号,不知怎么的,
都传到大领导耳朵里去了。”
傅尧庭倏地一惊,“不是吧,爷爷,她只是小县城里的一个小小的警员,
又没在京都圈子里露脸儿,
她缩在大东北那个犄角旮旯里,
又是下乡知青,
消息怎么会传到那位耳朵里???”
“你呀你,你还是太年轻了,不太懂得这里面的弯弯绕,这国家所有的大小事,
哪里逃得过那位的**啊。
况且,太平县的案子闹得这么大,
连军政都惊动了,
当地官员能捂得住??
再说了,她没这些成绩作为支柱,她外家怎么平的反??”
“爷爷?”
“行了,这事你心里有数就行了,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傅尧庭人不傻,一下子就明白其中的深意。
傅老爷子想了想,又嘱咐道:
“等你们下次有空了,你带她回大院一趟吧,我们正式见个面,这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