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顾的算个什么狗东西,
一个见利忘义的小人,
云家好的时候,他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
后面人家遭了罪,
他不仅不伸出援手,
还恨不得上去踩上两脚,
现在他还想凑上去,想屁吃呢;
人云家人又不是傻子,
姓顾的要是再敢黏上来,
你信不信,云世斌会拿粟树粗的大棍子打出去,
搭理那狗东西算他蠢。”
张婶儿嘴巴像机关枪一样一顿狂喷,
她生平最恨这种见利忘义的小人了,
这可能跟她的经历有关,
她父亲当年就是被最亲近之人背后捅刀子,
害得他尸骨无存,
母亲因此抑郁而终。
还好,她大哥是个有本事的人,
最终为父母报了仇,
可是,仇虽然报了,父母却再也回不来了,
这也成了她一辈子的痛。
“作为亲朋好友,左邻右舍的邻居,
你帮不上忙就算了,没人会怪你,
但你不能落井下石啊,更不能背后捅刀。
她王幸好那个狗杂种是不是忘了,
当年云诗诗对她有多好,有什么好吃的,都送她一份,
自己穿的衣裳也送给她,
结果,最终云家却落得那样的下场;
人这一辈子啊,还是少干点缺德事,
谁能保证自己能一世顺风顺水呢?
远亲还不如近邻呢,鼠目寸光的狗杂种,活该遭报应。”
张婶儿骂得口干舌燥,
越骂越激动,
她老伴立马递了一杯茶水给她,还拍着她的背安抚道:
“不气了,不气了,那些狗杂种不值得生气。”
而云家这边,还不知道有人替他家打抱不平呢,
宁兰夕亲亲热热的拽着乖宝的手,
领着她到房间里。
“乖宝啊,这是你的房间,
我已经收拾过了,
被子褥子什么的,我全都搂出去,大太阳晒过的,
晚上睡觉暖和着呢。
你姥姥说,
这是你小时候住过的房间,
后面政府返回房子后,你姥姥特意请人休整过了,
你看看还缺什么,
回头再跟舅妈说,舅妈帮你准备。”
“谢谢舅妈,”对于亲人们的关心,云烨声音柔和道:
“舅妈,房间我很喜欢,你不用再麻烦了。”
“傻孩子,谢啥谢呀,咱们是一家人,
我可是一直拿你当亲闺女一样疼的。”
“嗯,一家人。”
云烨不着痕迹的帮舅妈把了把脉,
发现脉象正常,
营养也足够,
她便放下了心。
后面孕晚期,只要多注意休息,注意运动就行了。
“乖宝,你能把出是男娃,还是女娃么?”
宁兰夕一脸希冀的望着乖宝。
云烨一愣,接着莞尔一笑:
“舅妈,你想生男娃还是女娃呀?”云烨不答反问。
宁兰夕满脸幸福羞涩:
“说实话,我想要一个像你一样软糯乖巧的乖囡囡,
这样,我这辈子就儿女双全了。”
云烨没直接回答宁兰夕,
而是道:
“舅妈,不管男娃女娃,都是咱云家的后代,
只要娃儿身体健康比什么都强。”
宁兰夕愣了一下,接着笑容灿烂道:
“对!乖宝说得对!”
彼此默契十足,不用明说,她都知道是啥意思。
而傅尧庭和谢宁铮的房间,则是舅舅云世斌安排的,
舅舅有些小心眼儿,
将他俩的房间安排得距离苏烨较远,
中间正好隔着一条走廊。
“小傅同志,小谢同志,这是你们俩的房间,被褥被子什么的都是新的,
要是还缺什么,你跟我说。”
“谢谢舅舅!”
“谢谢舅舅!!”
云世斌面对傅尧庭,
无论是从他的相貌还是对外甥女的用心来说,
他都找不到借口反对,
只是“嗯”了一声,便离开了。
到家这天已经年二十八了,明天就年二十九了,
云烨在房间里洗澡洗头,
云姥爷和云世斌则拿着锄头正在挖梨树,
傅尧庭和谢宁铮在帮忙,
两棵梨树很快挖断了,
隔壁张婶儿看到还觉得奇怪呢,
为啥外孙女刚一回来就挖树?
不过树挖了,
感觉两家的院子也敞亮了不少,
因为梨树枝叶有一半延伸到隔壁去了,
张婶儿搭着梯子趴在墙头,笑着道:
“云教授,这梨树挖了,感觉这地儿都空旷了不少啊。”
“是啊,这不是下这么大雪,又快过年了嘛,
我家乖宝说,把梨树挖了,
等来年开春后,
院子里还能种点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