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出声,云世斌又跟傅尧庭和谢宁铮细心的交代了几句话,
这才依依不舍的下了火车,
云烨几人来时带了共9个包裹,
这一趟回去,
包裹也不老少了,
姥姥和舅妈恨不得将家当都让她搬走。
云姥爷和姥姥看着家里一下子空旷了不少,心里落差太大,二老都不太习惯,
还是隔壁张婶儿收到了最新的大瓜,
颠颠的跑过来串门。
她可是揣了最新的八卦新闻过来的,这才让二老忧郁的神情得到了丝丝缓解:
“云教授,云嫂子,你们还不知道吧,那个姓顾的一家,
把人家吴姓姑娘给逼死了,
听说是一尸两命呐,
啧啧啧,真是狠呐……”
云家夫妻俩大吃一惊,二老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与茫然,
逼死了?
还一尸两命??
这是女方怀孕了??
不管女方有再大的过错,现在女方死了,还是怀着孩子死的,
这顾家算是背上了终身的因果,
一辈子不得安宁。
姥姥老眼里闪过一道金光,很好,她还没对姓顾的出手呢,敌人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还有啊,据说那女人怀的是野种,顾家儿子,顾江言,因为这事受了大刺激,
至今昏迷不醒。
医生说,是顾江言自己不想活了,不愿意醒来。
王幸好那个缺德货的老妖精,找不到人晦气,便将这笔烂账算在了姓吴的身上,
那吴姓姑娘受不了这样的屈辱,
这才抹了脖子。”
张婶儿一边可惜吴家姑娘,
一边幸灾乐祸:
“老惨呐,人死了,还要背上污名,
唉!
这就是家教不严惹出来的祸。”
过了良久,云姥姥才悠悠叹道:
“所以,这人呐,千万别做亏心事,否则,半夜有那啥来敲门啦。”
“那可不。”
云鸿骐本来不想掺与夫人们之间的八卦交流,没想到这爱讲小话的邻居,
还给他家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惊喜,
他便厚着脸皮坐下听了个全。
云姥爷回想当年,他们云家刚出事那会儿,还没从云诗诗过世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就被某些人举报*家了。
这顾家首当其冲,口号喊得嘎嘎响,打的正义的幌子是,不和坏分子同流合污,
坚决与之划清界限。
他顾家可没少带头拉踩**,自家老婆子当年差点儿羞愤得一命呜呼了,
云家当年有多绝望无人得知,
只是没曾想,
三十年河东,
三十年河西,
这还没过三十年呢,这顾家的报应来得如此之快,
他恨不得敲锣打鼓放鞭炮庆祝一番才能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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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三这一日,云烨等人终于在火车的哐且声中,抵达了大东北,
几人一脸疲惫的下了火车。
一股凛冽的寒风向众人袭来,
疲惫感顿消,
几人瑟缩了一下脖子,
“呜…还是青市温暖啊,这大东北都冷到骨头缝里了。”
“走吧~”
“小庭庭,小铮铮,这里,这里……”
几人刚出来,就听见有人呐喊,傅尧庭抬眸望过去,禇南风像只跳蚤一样,
朝他们摇手呼喊。
“怎么是他来接我们?”
“我给他打的电话。”
“哦~~”
褚南风颠颠的跑上前,谢宁铮正准备将手中的行李递过去,
结果,
禇南风直接拐了个弯儿,
忙接过云烨手中的行李,狗腿子形象深入人心。
都这个时候了,云烨也不矫情,有人愿意当苦力,她何苦要累着自己,
顺手就将行李递了过去,
就真的当他是管家般的存在。
褚南风嘴角抽了抽,
只能对着谢宁铮没好气道:
“你一个大男人还让我帮你拎行李,你行不行啊~”
“我怎么不行了!!”
谢宁铮气急败坏的吼道,千古定律,男人一听说不行二字就要炸毛。
“行了,行了,别再吵了,还不够累的么。”
几人上了褚南风的吉普车,褚南风有些幽怨的看着春风满面的傅尧庭,
他知道傅尧庭这家伙这次陪着小对象回家过年,
实则是回去订亲的。
唉!
这家伙怎么就这么好命呢。
找了一个这么好看的媳妇儿不说,还有本事。
再看看云烨这姑娘,还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平时冷冰冰的冰美人脸,
见着谁都不假辞色,
现在因为要嫁人了,脸上的笑意都柔和了几分,怎么就这么不矜持呢。
褚南风气鼓鼓的开着车,载着他们出了发,
心忖,
唉!
这姓傅的真叫人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