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想听他们废话连篇的纸上谈兵了,我只能厚脸皮将主意打到你身上,
我知道那群废物口若悬河的据理力争,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们无非就是秉着不求有功,
但求无过的拖延之策。
说白了,就是怕到时候人**了,担责任呗,一群没种的王八羔子,
还自诩什么专家教授,全是狗屁倒灶的臜脏货!”
傅老爷子连脏话都骂出来了,可见老头气成啥样了。
云烨垂首沉吟,她没有跟着傅老爷子一起同仇敌忾的讨伐别人,而是一直保持着缄默。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幕笼罩着整个院子里,街道两旁的闪耀着微弱的月光,
给整个院子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氛围。
在这个静谧的夜晚,一切都显得格外宁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打破了这份宁静。
在这静谧的气氛里,
却压抑着一种让人难以喘息的感觉。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地扼住了几人的喉咙,让几人感到呼吸都困难了。
这种压抑感并非来自外界的压力,而是源自内心深处的一种恐惧和不安。
又过了良久,云烨觉得一直哑口也不是个事儿,
她这才张嘴道:
“傅爷爷,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您请我过去看诊,这是您个人的想法,
还是已经跟**请示过了??”
“**知道。”
“当时都有谁在场?”
“这……”傅老爷子没话说了,他当时直接跟**说的,根本没经过那群老匹夫的同意。
云烨一看老头的神色,便知道他肯定是偷偷说的,没经过任何验证,这风险S+级了。
云烨无奈继续道:
“傅爷爷,
您是一位非常有大局观,也非常有奉献精神的老前辈,我也非常敬重您的思想觉悟和人品。
同时我更感谢您对我的信任,
也感谢您的抬爱,
但,这不是一件小事,“他“也不是普通人,与我而言,先不说我的年龄还太幼嫩了,
我甚至都没取得行医资格证,我只会一些民间偏方,偶然救治几个人还行,
这在很多人看来,
就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现在还被某些**抨击得面目全非的糟粕和邪戾。
您觉得,我要是出马,合适吗?
只怕我还没靠近**,
就会被人冠以谋杀**的罪名而逮捕了吧,
甚至当场击毙都有可能。
到那时候,一切解释都惘然,先不说我的小命保不住,
恐怕,你们整个傅家也会受到牵连。
首先申明,
我不是怕死啊,
只是现在时局未稳,人心未古,很多事情,我们不能仅凭借一腔热血就往前横冲。
再说了,我有多大的本事,您知,我知,天知地知,傅家人知。
您信任我,
那是因为我是尧庭的未婚妻,是自己人,
但不代表旁人也信任啊。”
不是她冷血啊,这就是现实,这场景要是处在古代,没人愿意沾染这个烫手山芋,
人家躲着还来不及呢,
因为一个搞不好,
满门皆灭,谁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没想到傅老爷子居然还要上赶子凑上去。
傅老爷子听了云烨的循循之言,神情微敛,脑子突然清明了,他陷入了深深的考量之中,
同时也陷入了两难境地。
他觉得自己确实不如一个小姑娘心思缜密,思虑周全,在这件事上,拿古代的皇权来讲,
那就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她一个小姑娘承受不起这罪责也正常,
今日是他莽撞了,唉!也是他急昏头了。
傅尧庭悄悄捏了捏小未婚妻冰凉的柔胰,
‘示意她别怕。’
时间如流水一般划过时空,
客厅里静谧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连空气的压抑因子还在客厅里继续蔓延,
又过了良久,
傅老爷子沙哑着嗓音道:
“小烨儿,你是不是马上要回东北了??”
“嗯,我出来已经很久了,陈局已经催了我好多次了。”
想了想,云烨还是说道:“傅爷爷,要不这样吧,您先跟医疗团队的人好好沟通一下吧,
要是彼此能达成共识,
我会去帮**诊治的。
另外,我这里还有一瓶药丸子,您先拿给**吃吧,
就算不能让他痊愈,
也能让他少些痛苦,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在吃之前,您还是率先找个中医大家检测一下吧。”
傅老爷子闻言后,感动得想哭,他没想到小丫头想得这般周全,
想他堂堂开国元勋,
在战场上再怎么有勇有谋,战无不胜,
也阻止不了生命的倒计时,
更阻止不了身边的战友一个接一个的离他而去的脚步。
他为自己的老战友感到难过,
更为傅家能拥有这么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