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被刘海中父子二人拦在的路上。
他哪里知道此时候的院里也正在上演着一场大戏。
雨水的电影还没有放完的时候就着急回了家。
而他没有去其他地方,而是早早坐在了傻柱的房子里。
目的就是为了揭穿秦淮茹伪善的嘴脸。
傻柱本来也想早点回家等着秦京茹的到来。
毕竟这可是他人生中的一件大事——相亲。
然而,事与愿违,半路上他被一大爷拦住了。
一大爷非要让他带着聋老太太去换粮票。
这一次,傻柱心里真的有些不情愿。
他觉得自己相亲的事情可比换粮票重要多了,但又不好意思直接拒绝。
聋老太太可不是一般人,几句话一说,傻柱哪里还敢拒绝呢?
于是,他二话不说,背起聋老太太就往鸽子市场走去。
别看这个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这才是鸽子市场活跃的时候,毕竟这些交易是见不得光的。
而另一边,雨水在傻柱的房间里等了很久,灯也一直没有开。
也许是等得太久,她不知不觉间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门外传来了秦淮茹的声音。
“哎呀!”
“京茹啊,傻柱会不会没看上你啊?”
“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呢!”
秦京茹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就变了。
她可是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傻柱一个老男人,居然还有资格看不上她?
她越想越气,脸也拉得越来越长。
而且在看电影的时候她还偷偷从后厨的门缝里瞟了一眼傻柱呢。
虽然说傻柱今年才二十八岁,但他却长得十分老气,怎么看都像是三十五岁朝上的人了。
只见他满脸都是褶皱,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看面相简直就像个傻子一般。
“哼,他居然还真觉得自己很有本事!”
“不就是一个破厨子嘛,都快三十岁的人了竟然还看不上我?”
“姐,你倒是说说,就我这长相,在咱们这十里八乡难道不是数一数二的吗?”
“他不就仗着自己有个城里的户口,能挣几个臭钱而已,他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啊!”
“明明应该是我看不上他才对啊!”
“你们厂里的那个放映员许大茂多有男人味啊,而且人家赚得也不少呢!”
“还有你们院里二大爷家的二儿子,长得也挺俊俏的呀!”
秦京茹越想越生气,于是便将傻柱贬得一无是处。
雨水在屋内听到这寡妇姐妹如此评价自己的兄长,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熊熊怒火。
尽管这些天来,他对哥哥所做之事感到颇为气恼,但毕竟血浓于水,亲情始终难以割舍。
打断骨头尚且还连着筋,又岂能容忍他人这般诋毁?
她实在想不通,哥哥多年来倾心相助,为何竟养出这样一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咯吱~”
盛怒之下,雨水猛地用力扯开房门。
门扉开启的刹那,秦淮茹与秦京茹皆惊愕地望向雨水。
她们万没料到,这屋中居然还有旁人。
“好你个贫贱妇人,脸皮怎会如此之厚!”
“得了我哥那么多钱财,我哥从食堂里拿回来的那些菜都不给我吃了,全部被你们一家吃了,如今却肆意污蔑我哥!”
“滚开,给我滚远点!”
“休要像条恶犬般盘踞在我家门前乱吠!”
“以前我还觉得你是个好人,家里可怜,我哥照顾一下你是应该的,不想你心如蛇蝎至此。”
“真的是让我太失望了,立刻从我的眼前消失,不然我撕烂你的嘴!”
秦淮茹看到眼前愤怒无比的雨水。
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一阵青一阵红的。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间漆黑的屋子里面居然还有人在。
而此时此刻,她所有的计划都已经彻底泡汤了。
雨水本来就对她心存不满。
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更是不可能再得到缓和了!
“雨水,你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你怎么能够这么说我呢?”
“我们之间难道存在着什么误会吗?”
“该不会又是许大茂在你面前说了些什么吧?”
秦淮茹慌慌张张地把责任全都推卸到了许大茂的身上,试图为自己辩解一番。
然而,现在的雨水早已经看透了一切,不再相信这个寡妇的片面之词了!
“你少跟我胡扯八道,你简直就是黑心肝!”
“你实在是太会算计了,你的所作所为让我感到无比的恶心!”
“以前我和我哥哥对你那么好,对你们家的孩子也是照顾有加,你扪心自问一下,我们到底对你咋样!”
“奥~像你这样的人恐怕早就没有良心了吧!”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了秦淮茹的心脏。
“做了这么多天理难容的事情,你晚上还能睡得着觉吗?难道不会被噩梦缠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