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和雨水二人回到大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10 点多了。
月光如水，洒在四合院的青石板路上，显得格外幽静。
院里的孩子们还在外面嘻嘻哈哈地打闹着，仿佛永远都有用不完的精力。
一些大人则正坐在院里乘凉聊天，享受着夏夜的凉爽与宁静。
然而，当他们看见许大茂路过时，原本热闹的氛围瞬间冷却下来。
大家纷纷闭上嘴巴，目光随着许大茂的身影移动。
一时间，整个中院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之中。
许大茂却并未在意这些异样的目光，他若无其事地拉着雨水的手，径直走向自己的家门。
他知道，人们对他的议论从未停止过，但他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
只要能和雨水在一起，他就心满意足了。
而在许大茂走后，院子里再次恢复了喧闹。
众人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你们听说了吗？那雨水怀孕了！”
一个声音压低了嗓子说道。
“真的假的？”
另一个人惊讶地问道。
“那许大茂不是一直没能力么，他要是有本事的话，娄晓娥也不至于那么多年不怀孕吖！”
有人质疑道。
“那谁知道呢，说不定那孩子还不一定是许大茂的呢！”
另一个人小声嘟囔道。
“嘿，你可不要乱说，这话要传许大茂耳朵里非撕了你的嘴不可！”
有人提醒道。
“有啥好怕的，他就是一只下不了蛋的公鸡，院里的谁不知道呀，这又不是秘密了！”
那个人不以为意地反驳道。
众人听了这话，纷纷哄笑起来，笑声回荡在夜空中，久久不散。
……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
许大茂比平常更早地起床，提前半小时就准备好了雨水的早餐。
他精心穿戴整齐后，前往市公安局开始一天的工作。
今天，他的心情异常舒畅，不仅因为即将成为父亲，更因为今天万里江的案件应该会有个定论了。
许大茂到达市局后，先是给自己泡了杯热茶，随后便径直走向办案区。
他对这里已经非常熟悉，毫不费力地找到了审讯万里江的地方。
进入观察室，他看到王之刚坐在那里，眼神布满血丝，紧紧盯着审讯室里的一举一动。
审讯室里，徐敏和赵东来坐在桌子后面，而他们面前则是满脸伤痕、神情萎靡的万里江。
"老王，昨晚审讯得如何？看你这副模样，整晚都没合眼吧？"
许大茂走进观察室，关切地递给王之刚一支香烟，询问道。
“不太顺利。”
王之刚深吸了口烟。
“这家伙嘴很硬，一直不肯承认罪行。不过好在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他逃不掉的。”
许大茂点了点头，“辛苦了，老王。等这个案子结了，好好休息一下。”
这时，审讯室里的万里江突然抬起头，看向了观察室。
他的眼神充满了挑衅和不屑，仿佛在告诉许大茂他不会轻易屈服。
许大茂心中一股怒火涌起，但他很快冷静下来。
因为有一句老话是这么说的，冤枉你的人比你更清楚，你有多冤枉！
虽然这万里江也不是什么好鸟，但许大茂给他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
让他轻易承认的话俨然是不可能的，因为三级命案，一旦承认，那他必然是死刑！
“继续审吧。”
许大茂淡淡的说道。
“老许啊，不是我说，我可是各种办法都用尽了，还是撬不开这老东西的嘴！”
王之刚眉头紧皱，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一脸无奈地说道。
许大茂自然明白王之刚所言非虚，以王之刚的手段和狠劲，绝不会对万里江手下留情。
他扫了一眼万里江脸上纵横交错的伤痕，心中暗叹：“这家伙还真是硬骨头啊！”
在这个时代，根本不存在所谓的文明办案一说。
有时候，不是你说自己没做过就能摆脱嫌疑的。
证据和口供才是关键，如果拿不到口供，那就只能靠证据来定罪了。
许大茂沉思片刻，缓缓开口：“我觉得我们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必须想个办法让他开口。”
“或许我们可以从他的家人入手。”
许大茂提议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既然他不珍惜自己的生命，那他总该在乎他家人的安危吧。”
王之刚微微皱眉，“这……不太好吧，毕竟祸不及家人。”
许大茂冷笑一声，“他杀了三条人命，还有什么资格谈祸不及家人？如果不用些非常手段，他是不会交代的。”
王之刚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吧，就按你说的办。不过，我们要注意分寸，别把事情闹大了。”
两人商量好对策后，决定先从调查万里江的家庭情况开始。
经过一番周折，他们了解到万里江有一个年迈的母亲和一个正在读高中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