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清晨,一缕缕炊烟袅袅升起,带着一丝淡淡的饭香。
人们开始了一天的劳作,那份淡定与从容是大自然赋予的礼物。这清晨的一刻,仿佛让时间都静止了。
顾淑芬坐着周延平的车,车在开往民政局的路上。
顾淑芬坐在后座,她的心境仿佛很平静,平静得与车窗外树枝上“叽叽喳喳”欢快唱歌的鸟儿形成了对比。虽然车速比较快,但她没有一丝嫌快的感觉。
她也不认识民政局,只是任由现在还是她丈夫的周延平载着,载着她去结束属于她的家,属于她的丈夫;结束属于一个女人该有的归属。
民政局到了,他们进了办离婚手续的办公地方。他们交出了原有的结婚证说:我们来办离婚。
只听办离婚的工作人员说:我知道。
顾淑芬只记得是自愿离婚,农村的房子都归顾淑芬的这句话,然后就两本绿本本放在了他们各自的面前。
办好了离婚,周延平仿佛没有什么喜悦,也没有什么伤感。似乎这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事情。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和顾淑芬办好离婚手续。他带着绿本本,驾着车平稳的开往宁城的路上。
一路上,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想了些什么,到了宁城他没有直接回公司,而是去了他和朱丹每周都去的咖啡馆。
他要来杯咖啡,他要沉思,他要捋一捋他人生的过往。
他不自觉的坐在了他原来和朱丹常坐的靠窗户的位置,他透过绿荫,静静地望着窗外过往的行人。
先生,您来了!您好久没来了耶!您一个人?咖啡馆的服务小姐还是用一贯的礼貌用语招呼道。
服务小姐的礼貌用语,将周延平的视线拉回到咖啡桌上。他也不失礼貌的回应道:是的,我一个人,老样,一杯摩卡。
服务小姐客气道:好的,先生,您请稍等!说着去准备咖啡了。
等着咖啡,周延平的眸不自觉的瞟了一下咖啡厅,他忽然一惊;眼前一个油光铮亮、长发齐泄的美女背影浮现在眼前;他不禁冲口而出;朱丹!?可再仔细一看,认错人了。他不由自嘲的抿嘴笑了笑。
先生,您的咖啡!服务小姐轻柔娴熟的将咖啡杯放置他的身前桌上。
周延平道了声谢谢,便优雅娴熟的端起了咖啡放置他那性感的嘴唇边缘,他没忘喝咖啡的程序,习惯的嗅了嗅咖啡的味道,还是那么香,还是那么醇,只是今天的香醇跟往日相比,少了那份掺杂,多了那份意犹未尽。
周延平就这么静静地坐着,坐了半天,他如同放空了一切。傍午晚五点半他才离开了咖啡馆。
大概晚上六点左右周延平进了公司大门。公司的员工都下班了,也许此时大家都在食堂吃晚饭吧!
他想,丽雅现在是在食堂还是在房间呢?他带着侥幸的心理来到丽雅的房间。
此时丽雅,正从房间出门准备去食堂吃饭,看到周延平回来了,便收住了脚步;周延平来到了她的房间。
延平,你去哪儿了?
我去办了一件大事,周延平回话带着神秘。
望着周延平说话的神态,丽雅感到莫名其妙。她说道:吃饭去吧!
周延平没有随她出门,而是将她拉到床边坐下。
丽雅没有坐下,不解的问他:不吃饭吗?去晚了食堂可要没饭吃了。
周延平还是拉着丽雅坐下,并从包里取出那绿本本放到了丽雅的面前。
丽雅一看,大吃一惊,只见那绿本本上清清楚楚的写着“离婚证”三个大字。
看到这三个字体,丽雅虽然感到有点惊,但又有点喜。她还是没有言语,因为她知道她现在说什么话都不会合适。
周延平在乡里,可谓是叱咤一方的风云人物。他的离婚,就像乡里要唱大戏,到处被传播。
农村别的没啥可怕,苦点也没什么,乡下人有的是练出来的一身力气;
但最可怕的就是流言蜚语;流言蜚语一经传播,乡下那千个口万张嘴各说各话;加之乡下那些婆娘的嘴可是不长毛的,嘴边一抹油,再经过她们的嘴一刷新,都会把事情描绘得天花乱坠,就象自己亲眼看到过一样,说得有鼻子有眼。
当然这些话的主题都离不开大骂丽雅。有些婆娘恨不得把唾沫吐到宁城,喷到丽雅的脸上。
这些话丽雅不会听到,听得难受的自然是她的爸爸妈妈,爸爸乃是一方有文化之人,怎容得女儿这般败坏门风,他们恨不得立夜赶去宁城,把女儿给揪回来。
正在处理文件的丽雅,一看爸爸来了,非常高兴;恨不得要扑进爸爸的怀里撒娇卖萌。
看到女儿这种神情,爸爸准备好的那一肚子的训斥则没了影子。望着女儿消瘦的面容,他心疼了;爱怜的问:丽雅,你怎么瘦了?
丽雅娇恬的说:现在谁要胖啊?我减肥呐!
丽雅,可以请假吗?爸爸有话和你谈;
丽雅轻松的说:请什么假啊!走吧,去我的房间吧!
丽雅,告诉爸爸实话,你和周延平现在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像乡下那些人传播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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