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当年,缪一博为了寻找寄养儿子缪丹的郭汉民一家,想尽了一切办法,恨不得下海捞针;甚至动用一切关系,通过郭汉民夫妇俩的名字去各地查询,都是杳无音讯。
儿子缪丹的消息就这么石沉大海了,缪一博快要感觉没希望了。一想起儿子缪丹,缪一博就郁郁寡欢。
一天,大早五点半,缪一博睡不着了,他忽然想吃豆花,小笼包。于是他就翻身起床,准备去他每天上班经过的一家早点铺去吃。
见老公起这么早,刘培培不解的问:一博,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缪一博笑笑回答道:我睡不着了,忽然很想喝豆花,我每天上班时,总经过一家早点铺,在车里看到那家早点铺生意不错,好像还看到有豆花,有小笼包子,我正好跑跑步,去那家吃个早点。你想不想吃?想吃起床一起去?
刘培培笑着道:我不去,我还想再睡会,你自己去吧。也真服了你了,忽然想吃什么豆花了;说完继续睡觉了。
是啊,像缪一博这么大的官,每天车接车送,又哪会光顾路边摊早点铺呢。
于是,缪一博起床洗漱后,便一路小跑,往上班路上经过的早点铺跑去。
早上的空气格外清新,让缪一博感觉仿佛置身于一个天然的氧吧之中。不禁令他神清气爽,精神焕发。
缪一博心想:这么清新的空气,应该经常这样出来走走的;想着想着不一会儿便到了早点铺。
也许是他来得过早,早点铺只有三个客人。缪一博找了位置坐下,小笼包的香味已飘至渗透了他的嗅觉。他一边说着好香啊一边喊道:老板娘,给我来一碗豆花和一笼小笼包。
老板娘答应道:好嘞,您稍等片刻,马上就到!
也许吃早点的人不多,缪一博也就等了一会会,老板娘就把豆花和小笼包送过来了。
小笼包放在眼前,香味随风飘至,缪一博情不自禁道:好香啊!
老板娘闻声道:您是第一次来我家吃早点吧?
缪一博抬头望着老板娘的笑脸回答道:是的,是的。但每天上班从这里经过。
也就在缪一博回答老板娘的话时,只见老板娘一眼不转的看着缪一博,看了良久便问缪一博道:您是当年东阳大学的缪老师吗?
缪一博道:是啊,是啊!您是?
只见老板娘激动道:我是当年学校食堂的范林啊!
缪一博这才恍然大悟,他也认出了当年学校食堂打饭的范林。
缪老师,儿子回来了吗?找到儿子了吗?范林问道。
缪一博难过得摇摇头说:哎,我都找了整整十五年了,至今还是找不到啊?说完,缪一博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范林坐下即刻问缪一博道:老师,你去过抱养孩子的那人的老家吗?当年是我去给他报信,让他连夜离开学校宿舍楼河边的。
缪一博一听丢下筷子站起道:范林,他老家是哪里的?
范林思想了一会儿道:他的老家是宁城都江县靠近海边的。那时我经常跟食堂去菜市场买菜,遇到他们夫妇也买菜曾经说过的。
缪一博已经顾不上再吃小笼包和豆花了,他紧紧抓着范林的手道:范林,谢谢,谢谢!说着从袋子里掏出十块钱塞进范林的手里就走了。
缪一博也就是这样找到郭汉民,且没有伸张就把郭汉民带回家去了,以至于村里的人还以为是郭亮,把他的爹爹郭汉民接到宁城去了。
虽说那天郭亮暗访敬老院,让秋平不要和村里人说他回来了,以及他已是新上任的副县长时,但那只是暂时的。郭亮毕竟是一个大活人,毕竟在海坝村长大。
然当了海东镇镇党委书记的郭亮,是海坝村郭汉民的儿子这个事情,还是在海坝村家喻户晓了,并且家家户户都传炸锅了。各种各样的神乎其神的,关于郭亮的身世传闻都有,都如同炸裂的头条新闻在村里传开;
有的跟郭汉民年纪相仿的人还说:我说郭亮这孩子当初是郭汉民捡的吧,这不肯定是人家父母找上门来了。
同时也知道秋平的养猪场这颗钉子,是郭亮来拔掉的。且还传说秋平的养猪场,郭亮只是一句话,就按照秋平原来要的赔偿价赔偿了。
因此这次拆迁,海坝村的那些拆迁户都暗暗串联起来,都要等着秋平家拆他们才拆,且还要知道秋平家的拆迁补偿标准。
还有的人说:郭亮自己家不也有两间茅草屋拆迁吗?也要看看他家是如何带头的?是什么补偿标准!
但这些串联的人里面,还是不能真正齐心,还是纷纷有人来找秋平,想通过秋平与郭亮的关系,从而达到各自所需;
有的人甚至直接找到镇党委书记郭亮的办公室去了。
当然,无论村里人怎么咋咋呼呼的传说,秋平还是把这些人拒之门外了。
当秋平调侃和郭亮说:郭亮,你家应该才是那第一个签拆迁协议的人时,郭亮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直接去了海坝村拆迁组临时指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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