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宫外走去,祁月白道:“倒不是我主动说起,他们尚且不知你是女儿身时,便谈起过。”
“哦?”
两人说着话,往宫外走去,祁月白道:“你推行的商道与学府,他们都对你赞不绝口,只不过他们行事低调,在京中甚少出门。”
对于这个,林微之倒是知道的,功高震主,再加上当年祁月白出生是天现异象。
他们担心有心人利用此事给晋府安上莫须有的罪名,所以在德妃提出与祁月白一同出宫后。
晋老爷子当机立断,交出兵权,其长子也申请选调,驻守随州边界。
祁月白很多兵法之道,都是跟着晋大公子学的,只是后来他想要独闯,才去了别的州府边境。
从一个无名小卒做起,短短几年时间,凭借自身努力当上一方将军。
夏凌帝是知道的,虽然没有宣他回京受封,但圣旨是送到了边境。
夏凌帝没想到,他几个皇子中,相当于被流放的三皇子会更有能力。
只是因为钦天监的话,他不敢轻易召他回京,暗中委派了他一些任务,在外执行,也顺便看看,他的能力到底如何。
好在,祁月白从未让他失望过,后来祁月白为自己正名,为德妃正名,有一部分原因,也是来自夏凌帝对祁月白的看重。
两人同乘一辆马车,很快就抵达晋府大门,晋老将军他们回来,还是住在远在的将军府。
将军府的府名已经换成晋府二字,从大门看去,能够感受到当年晋府是何等辉煌。
如今却给人一种萧条之感,祁月白已经派人先来通知晋府,他们刚下马车没一会儿,就有人前来开门。
祁月白道:“走吧。”
“大公子回来了,老太爷已经等工公子和林小姐许久了,快请进。”
因祁月白是德妃长子,也比晋家同辈的表兄弟妹年长,在随州时候,晋府的人一直把他叫做大公子。
直到现在也没有变过,祁月白小声地跟林微之解释,很快,他们就到达正厅。
“月白见过外祖父,大舅,大舅母,二舅,二舅母。”
外祖母早年生病已经去了,如今在晋府,都是他大舅母福氏在打理。
林微之也跟着行礼,“微之见过晋老将军,晋将军,将军夫人,晋二老爷,二夫人。”
晋老将军名晋忠义,晋家满门忠烈,几代人都是武将。
如今在座的,与祁月白平辈的兄弟姐妹不在,都是晋府长辈。
晋忠义爽朗的声音笑着道:“快快平请起,都是一家人,不必拘礼。”
祁月白和林微之起身,分别坐下,大舅晋致远看向林微之道:“这表示林宰辅之女,果真是人中龙凤。”
“可不是,自从我们回京后,就一直听闻,林宰辅生了个好闺女。”
“大将军,将军夫人,你们过誉了,我没什么本事,都靠我爹。”
林微之讪讪地笑着,她能够在别人面前没脸没皮,但面对祁月白敬重的外祖家,她还是收敛着性子。
祁月白道:“本就是你的本事,宰辅大人也只是给你的更高而已,你不必自谦。”
祁月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来,在他看来,林微之做的就是最好的。
林微之瞪了他一眼,然后道:“你们别听他胡说。”
“哈哈哈,先前皇上赐婚,一直想见见到底是什么样的奇女子,能够让这铁树开花,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
晋忠义看他们两个互动,不由的笑出声来。
晋致远也道:“我记得有一年除夕,月白赶回随州过年,当时随州知府宴客,知府千金对他尤为青睐,他愣是把人家小姑娘给气得哭鼻子。”
“当时我还在想,知府千金若是能与他成,说不定他这冰冷的性子能够改一改,当时他怎么说的,他说他这辈子都不想与人成亲,女子只能是拖累。”
“当时我还不信了,便说他早晚会遇到他心甘情愿要娶的女子,肯定能够把他性子给磨一磨,他那时候可是一脸的不信,觉得我是在说笑。”
“啧啧,这才几年,没想到啊,哈哈,不过,林小姐确实有这能力,也不怪这小子春心萌动,还主动请旨赐婚。”
陡然被晋致远揭短,祁月白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倒是林微之,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段。
祁月白道:“那随州知府的女儿动不动就哭,实在不适合我,微之很好,她值得我倾心相待。”
一言不合就表白,还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他真是。
“你说话注意点。”
“哈哈,无妨无妨,都是自家人,不必拘谨,月白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能够这番变化,我很是欣慰。”
可以看出,晋致远跟祁月白的感情确实很好,晋忠义道:“以后可以常来府上走动走动。”
一直没说话的二舅晋胜问道:“之前你母妃一直想要悦儿嫁给你为妻,她没为难微之吧?”
“她性子倔,一旦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若是觉得为难,可以拒绝相见,有什么事,定要与我们说,我们说话,她多少还是能听的。”
晋胜虽说无官无职,但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