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叔紧盯着我的脸,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还有恐怕你没有听明白,我不是让你一次性交一千块钱就完事儿了,而是让你每个月都给我交一千块钱,是这个营业执照的租金钱,弄明白了没有?啊!每个月都给你交一千?我的天哪,那怎么敢答应呢,听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下,真的一点底儿都没有了,如坠入五里云雾般,懵懂转向,一下子泄了气儿,心里想,这一千块钱哪那么好挣啊,万一我要赔了呢,我还要给你交这一千块钱那,这可没法干,我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一点儿底气都没有的摇着头,几乎语无伦次的说,一千块钱太多了,挣不上来怎么办,要赔了怎么办,这没法干。张大叔看着我的反应,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小曹呀小曹,我是不是看错你了,都弄到这会儿了,箭已在弦上,你又打什么退堂鼓?算了,现在我也不跟你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仔细琢磨琢磨吧,再找你姐夫商量商量,回头再说吧。于是叹息着,转身到院里推了自行车,愤愤而去。
张大叔走后,我痴痴的在那里想了半天,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又想想他这段日子,忙前忙后的,真没少麻烦,的确也是在用心想帮我,如果我真的不干了,真得很对不起他,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好意,如果干吧,交这么多钱,心里确实是一点儿底儿都没有,怎么办呢,只好去找二姐夫商量。
谁知我刚到二姐夫的烟摊前,他便斜眄着眼,坏笑的看着我,我也不知其意,便将张大叔和我的谈话内容,简略的和二姐夫描述了一遍,请二姐夫帮我分析一下情况。二姐夫听了前半部分,没有太大的反应,嘴角浮现着一丝,不太被人察觉的微笑,只轻声细语的跟我说,张大叔是希望你好好干,对你寄予了厚望的,当我说到那,大叔要让我给他每月交一千块钱时,二姐夫皱起了眉头,想了一会儿说道,其实刚才你来之前,张大叔刚从我这里走,他也跟我说了这个事儿。哦,那张大叔跟你都怎么说的,是不是看他的态度很坚决?我急忙追问道。给他交钱是应该的。二姐夫边忙着照顾前来买烟的客人边跟我说,钱肯定是要交的,要不人家忙活来忙活去的,又借钱给你图个什么呀,但是这一千块钱,听起来真的是不少。我说是啊,能不能干成,就算干成了一个月能挣多少钱,我是一点儿底儿都没有啊,我怎么就敢轻易答应人家,每月都交这么些钱呢,如果答应了,就算挣不到钱,到月你也得给人家钱呀,要不什么叫一诺千金呢。二姐夫点头说是,我又急促的问二姐夫道,你仔细算没算过,这个摊儿按现在的流水,大约每月收入是多少钱,能有多高的利润?二姐夫听完,紧锁着眉头想了想说,这个我还真算不好,但是我想老板娘雇我,又给我开工资,还要管我吃饭,她还这么热心的干着舍不得丢,肯定是挣钱的,要不然她图什么呀。我说,挣钱人家肯定是挣钱呀,要不人家也不干了,就是不知道究竟能挣多少钱?你要是干,刚开始不见得有我现在在这里干生意好,因为一换人,那些老主顾或许就会去别的摊子了,肯定会影响生意的,不过过一段时间可能就会好些,那些老主顾该回来还是会回来的。二姐夫似乎边想着边说道,但你要是干呢,省去了一个人的工资,饭都是要吃的,费用应该是差不多,不就是多一个房租吗。我插话说,现在还多了一份营业执照的租金钱。那也是啊,二姐夫说,人家忙活了半天,你现在要是不干了吧,人家肯定生气,再说了,他也不一定找不到别人干,如果你现在要不干这个能干什么去呢,万一他要真找了别人干,你真就没机会了。我想了想,是啊,他要真找了别人来干,我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但要每月都向他交这么多钱,我还是有些担心会挣不回来。明天他肯定还会来的,要不我们再跟他商量商量,看能不能给他少交一点?二姐夫似乎询问的对我说。好吧,那只能这样了。我无精打采的说,煎饼果子我是没有信心干了,要不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干的了。
又过了两天,二姐夫那老板娘,将她的货底儿转让给了别人,从此那个烟摊儿彻底关张了。我和二姐夫也一起搬进了张大叔给找的那个小院子,经张大叔二姐夫我们三人商议决定,给房东每月交一百二十块钱的房钱,这样二姐夫我们俩一人拿六十元线,算起来也比较合适。
张大叔的烟草证也办妥了,经过二姐夫我们俩和张大叔好说歹说的磨缠,最后以每月交七百块钱的租金说定,并在张大叔的要求下,草签了一份协议。签完协议,张大叔跟我解释说,咱们这个烟草专卖许可证,只能卖国产香烟,外国烟是不允许卖的,经营外烟必须有特种证才可以,只有大宾馆酒店才可以办特种经营许可证,所以咱们这个小摊儿不符合条件。哦,原来不是只要有证想卖什么烟就可以卖的,还要分这么细呀,我疑惑的问道,可是我见好多摊上都有外烟呀,人家那是怎么办的?那就得偷着卖呗,二姐夫插话说道,别被烟草的发现就行了,一旦被烟草检查时发现了,就给你收走了。张大叔点头说是。二姐夫接着说,谁的摊上不卖外烟呀,以前我们那外烟都是藏着卖的,烟草的一来检查,若没藏好被他们发现就收走了,不过等他们检查过去就没事了,可以拿出来摆着卖了,那烟草的也不是天天来,不一定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