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纪长乐时也都有些不太自然。
沈老夫人突然就注意到了沈隐:“孩子,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是哪里人呐?”
若不是听闻母亲情况堪忧,沈隐是不敢贸然上前的。此时他已现了身,只能强压下情绪,站远了一些说话:“回老夫人,在下沈隐,江湖中人,受纪先生所托,一路上保护纪长乐。”
“也姓沈?有缘呀。”沈老夫人面露慈爱,“纪丫头确实该有个人护着。”
“纪丫头啊,”沈老夫人看向身旁的纪长乐,“你还真是厉害,我现在感觉身体轻松了许多,胸口也不闷了。现在真想去园子里头看看,那些菊啊松啊的,我做梦都想摸摸。”
“老夫人,急不得的,”纪长乐柔柔地劝,“这次您受苦了,怎么着也得养上一日,才敢去园子里吹风的。”
纵使纪长乐强装笑颜,沈老夫人还是发现了异样:“纪丫头,你怎么眼睛红红的?”
“没事没事,我替您高兴呢。”纪长乐回答。
沈老夫人环视床榻四周,便已猜到了八九分,她略带了些严厉:“然儿,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