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战战兢兢地看着师父,他的表情异常严肃,令人心生敬畏。慕容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口水,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敢有丝毫违背之意。在师父那冷峻的目光注视下,他慢吞吞地伸出了手,仿佛那只手有千斤重。
当师父看到慕容伸出的手时,他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他迅速地将自己的手放在慕容的手上,开始为他把脉。师父的手指轻轻搭在慕容的手腕上,感受着他的脉搏跳动。慕容紧张地盯着师父的表情,试图从他的眼神中解读出自己的状况。
整个场面异常安静,只有慕容紧张的呼吸声和师父专注的神情。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慕容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慕容静静地坐在马车里,眼睛紧盯着师父为自己把脉的手。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生怕师父会在林月面前揭穿他装病的秘密。
师父的手指轻轻搭,慕容的手腕上,他的神情专注而严肃,慕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师父的脸色,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端倪。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慕容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师父的眉头微微皱起,慕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暗自祈祷着师父不要发现他的伪装,同时又为自己的欺骗感到一丝愧疚。
然而,师父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他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放下了慕容的手。
慕容松了一口气,但内心的紧张并没有完全消散。他知道,自己的行为一定是被师父发现了,虽然这一次师父没有揭穿他,但他的行为已经引起了师父的不满了。
“没什么大事。”林月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师父则看着,低着头的慕容一眼,然后移开了视线,就对上了齐恒的眼神,师父先是一愣,然后就露出一个笑容,然后开口道。
“这是醒了,身上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多谢大夫挂念,小生已无大碍。”林月听到这话,这才想起师父交代自己的事情还没干,赶紧就伸手朝齐恒的额头摸去。
齐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本能的闪避,身体微微向后倾斜,仿佛想要逃离。然而,当他意识到眼前的人是一位大夫时,内心的那股冲动被强行压制了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静静地站着,任由林月的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身上。齐恒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但他还是尽力保持着镇定。
他可以感觉到,林月的手触碰到自己的瞬间,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那是一种陌生而又有些不自在的触感,但他努力克制着内心的不适,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治疗。
林月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在齐恒的额头上,她的动作轻柔而专业。她仔细地检查着,齐恒额头的温度,而齐恒则默默地忍受着这种接触,尽管心中有些许的不安,但他还是选择了信任林月的医术。
在这个过程中,齐恒的目光偶尔会与林月的相遇,他可以看到她眼中的专注和认真。这种专业的态度让他感到安心,也让他更加坚定地相信自己的选择。
渐渐地,齐恒的身体逐渐适应了林月的触碰,他的紧张感也慢慢消散。林月的手,在齐恒的额头上放了一会儿后,便收了回去,对着坐着的师父汇报道。
“师父,他的烧已经退了。”
“退了就好,证明他现在已经熬过去了,不会再有性命之忧。”
“小公子 ,老朽还没问你,来自哪里,要去哪里,怎么又会受如此重的伤。”
齐恒听闻此言,心中略作思索,面露犹豫之色。他深知实话实说可能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但在短暂的挣扎后,他还是决定撒谎。
他的眼神尽量做到平静,声音略微低沉地说道。
“我叫齐恒,是京城的一个商人。此次前往柳城,是押送一批货物,途中不幸遭遇土匪,虽然我侥幸逃脱,但也身受重伤。还得多谢三位的救命之恩,要不是碰到你们,我恐怕也要难逃一死。”
他的表情显得有些紧张,似乎在担心自己的谎言会被揭穿。说话间,他还刻意做出惊恐的神情,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
然而,他的内心却充满了不安,因为他知道,这个谎言可能会带来更多的麻烦。但此刻,他身受重伤,他也只能选择这条路,因为只有这样,他活下来的可能性会大一些。
林月听到齐恒这话,有些心疼的看了齐恒一眼,然后才惊喜开口道。
“你也是要去柳城,那巧了,我们也是要去柳城,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们一起。”
齐恒等的就是这句话,现在林月说了出来,哪里还有不答应,立刻就接话 。
“那就劳烦你们多加照顾了。”
“不客气。”
师父原本张开的口慢慢合上,想要阻止的手也缓缓放下,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
此时林月已经把话说了出来,师父知道多说无益,便只是静静地看着齐恒身上的伤。
那伤口狰狞,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惨烈,师父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忧愁之色。他暗自叹息,心中明白这伤,背后的故事定是不简单的。也不知道自己徒弟,把齐恒留下是福还是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