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曾经答应过我啊!只要我听从您的命令,您就会每个月准时给我发放解药,不是吗?”侍女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甘。
“没错,我确实说过这样的话,可你有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吗?实话告诉你,我研制的这种毒药,即便一个月不服用解药,也死不了,只不过,每天要承受三个时辰的剧痛罢了。”
血刹一边说着,一边迈步走到侍女身旁,轻轻替她理了理乱发,然后抬起她的下巴,用冷酷无情的目光凝视着她。
“只要你好好听话,我这人还是很好说话的。再说了,我不是也给了你一颗解药了吗?”
“你可以选择自己把它吃了啊!反正你夫君也不爱你,不是吗?”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他是爱我的 ,你骗人,他是爱我的。”
侍女的眼神空洞,面容扭曲,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他是爱我的”。仿佛失去了理智,她的身体颤抖着,双手时而紧紧握拳,时而无力地垂下。
血刹则站在一旁,用不屑的眼神看着侍女。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嘲讽,似乎在嘲笑侍女的愚蠢和疯狂。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仿佛在享受着侍女的痛苦。
整个场面异常诡异,让人不寒而栗。侍女的疯癫状态,和血刹的不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扭曲的情感故事。
“是吗?他爱你,怎么会在你怀孕时,有了别的女人,他爱你,又怎么会在明知道,你怀孕的情况下,给你喂毒。他爱你,别傻了,只是你比较好骗而已。”
血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眼前仍处于,疯癫状态的侍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残忍。侍女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嘴里念叨着一些无意义的话语。
血刹缓缓开口,声音冰冷得如同来自地狱,将侍女一直不敢面对的事情,逐一道出。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利剑,深深地刺痛着侍女的内心。
侍女的眼睛逐渐睁大,原本的疯癫状态被震惊所取代。她的身体停止了颤抖,仿佛被定在了原地。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随着血刹的话语,不断传入她的耳中,侍女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最后,她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宛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血刹站在侍女的身旁,眼神中透露出冷漠与无情。倒在地上的侍女失去了灵魂,宛如一具空壳,毫无生气。血刹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凝视着她,仿佛在审视着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
侍女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恐惧。她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生机。血刹的声音冷酷而带着威胁,传入侍女的耳中。
“好好听话,不要有别的心思,解药我会给你,但如果你不听话,那么,我不用动手,你也活不过下个月。看在你这些年,还算听话的份上,告诉你一件事,你夫君那个相好的,怀孕了。"这句话如同魔咒一般,在空气中回荡。
血刹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高大,他的气息充满了压迫感,让人不寒而栗。
血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他的目光肆意地,在侍女脸上游走,仿佛在欣赏她的恐惧和绝望。侍女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她紧咬着下唇,身体微微颤抖着。
血刹对侍女的反应似乎很满意,他轻轻点头,然后转身打开了门。随着门缓缓打开,一丝寒冷的空气扑面而来。血刹悠然地跨步而出,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外的黑暗中。
留在房间里的侍女,缓缓爬起身来,她的手紧紧握住手中的瓷瓶。侍女静静地凝视着,手中的瓷瓶许久。原本充满恐惧的眼神,此刻竟泛起深深的恨意。
侍女手中的瓷瓶微微颤抖,侍女的心跳也随之加速。她毫不犹豫地将瓶中的药丸倒了出来,那颗药丸在她的手中翻滚着,仿佛是她心中愤恨的化身。
她紧紧地盯着药丸,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它放入口中。药丸顺着喉咙滑落,带着侍女的决绝和坚定。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然,仿佛在与过去的恐惧和压迫做最后的诀别。
随着药丸的咽下,侍女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她的目光却变得,阴森起来 。
侍女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坚定而决绝。她轻轻地从身上取出一根细小的针,针锋闪烁着寒光。她毫不犹豫地扒开自己的衣服,将针对准自己的胸口,然后用力刺了进去。
刹那间,鲜血如箭一般沿着针孔喷涌而出,迅速流淌下来,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线。侍女紧咬牙关,忍受着剧痛,她的手微微颤抖着,但却坚定地拿起了,原本装着解药的瓷瓶。
鲜血顺着瓶口流淌进去,瓷瓶渐渐被染成了深红色。侍女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但她的目光中,却透露出一种恨意。
整个场景充满了紧张和肃穆的气氛,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鲜血的流淌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侍女静静地坐在在房间的一角,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她还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穿好自己的衣服。
她的目光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