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纸张放在桌上,仔细地端详着。纸张微微泛黄,上面似乎写着一些字迹。太子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随后,太子慢慢地打开纸张,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展开一件珍贵的宝物。纸张逐渐展开,上面的字迹也逐渐清晰起来。太子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纸张上的内容,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此时,周围的气氛也变得凝重起来。太子的侍从们静静地站在一旁,不敢出声打扰。他们知道,太子正在处理重要的事情,需要保持安静。
太子看完纸张上的内容后,轻轻地将其合上,放在一旁。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眼神中透露出杀意,似乎已经做出了某个重要的决定。
王丞相看着太子放在桌上纸张,拿了起来,缓缓打开,仔细看了起来。看完后 ,王丞相脸上依旧保持平静,但眼里却多了一丝狠厉 。
“没想到,柳家会来掺和一脚,看来我们这三殿下,也没有我们想象中的简单。”
“我倒觉得未必,我倒觉的这柳小将军,是路过,估计是听说了这件事,所以才出手的。”
“太子,未免想得太简单了些。护国将军府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可千万不要小瞧了它。”
“依我之见,我们跟柳家迟早都是要对上的,既然这柳林,这么着急送死,那么我们就送他一程,又何妨?”
“那舅舅的意思是。”
“血月楼。”
“血月楼,倒是个好主意。只是 舅舅,我也听说了,这血月楼在上次的行动中 ,可是损失惨重,你确定他们还会帮我们吗?”
“当然会帮了,就算他们不想帮,我也有把握让他们帮忙。毕竟上次可是他们帮我们追杀三皇子的。”
“多谢舅舅,侄儿受教。”太子站起身,对着丞相行了一个礼,然后故作受教的开口。
王丞相见太子这样,很是受用,连忙扶起对自己行礼的太子,拍了拍他的肩。
“都是一家人,这么多礼干嘛?快起来。只要太子以后登基了,不要忘了我们王家就好。”
“这个,舅舅放心。”
血月楼,楼主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香,她正静静地坐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努力运功恢复身上的内伤。突然,一只信鸽从远处飞来,直接飞进了房间,停在了桌上。
楼主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信鸽,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后她收了功,走到桌旁,伸手抓住了信鸽,然后拿下了它绑在腿上的竹筒。
楼主把竹塞打开,拿出了里面的信。楼主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信件上的内容让她心中一紧,她知道,一场更大的危机即将来临。
夜幕如墨,深沉而静谧,将那座古老的楼阁紧紧包裹。周围一片死寂,仿佛时间都凝固了。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苍白的光影。
在这寂静的氛围中,只见楼主身披一袭单薄的里衣,步伐轻盈而缓慢地走向书桌。她的身影在昏黄的油灯光芒映照下,显得孤独而凄凉,宛如黑夜中的幽灵。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似乎沉浸在无尽的思绪之中。
随着脚步的靠近,她轻轻地坐在书桌前,手指轻轻触碰着桌面,感受着那份冰冷与坚硬。
暗处守护楼主的黑衣人,察觉到楼主的举动,迅速地出现在书桌旁。他的动作轻盈而敏捷,仿佛是一道黑影闪过。守护楼主的黑衣人,默默地拿起墨锭,开始为楼主磨墨。他的手法熟练而细腻,墨锭在他的手中旋转着,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很快,墨就磨好了。楼主轻轻地提起笔,蘸了蘸墨汁。她的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随后,她的手腕微微一动,笔尖在纸上划过,留下一道优美的弧线。
随着楼主的笔触不断移动,一个个龙飞凤舞的字出现在纸上。守护楼主的黑衣人静静地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看楼主一眼。
楼主写完信后 ,等墨迹干了些后,才折叠起来,然后递给站在一旁的人。一旁的人心领神会。走到桌旁,把原本楼主放在一旁的竹筒拿了起来。
守护楼主的黑衣人拿着纸张,他轻轻走到桌旁,将纸张放在了一个竹筒里。竹筒看起来很陈旧,仿佛经历了无数的岁月。黑衣人小心翼翼地将竹筒塞好,确保纸张不会掉落。
接着,黑衣人走到了窗边,那里有一只白色的鸽子。鸽子静静地站在窗台上,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黑衣人轻轻地抓住了鸽子,将竹筒重新绑在了鸽子的脚上。鸽子似乎并不害怕黑衣人,它温顺地任由黑衣人摆布。
最后,黑衣人将鸽子放到了窗边,吹了声口哨。鸽子听到了口哨声,展开了翅膀,飞向了夜空。黑衣人看着鸽子消失在夜空中,然后转身离开了屋子。
整个过程中,黑衣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的行动如同鬼魅一般。黑衣做完这一切后,便在楼主的示意下,重新隐藏进了暗处。楼主见黑衣人隐藏好了,才开口对着门外的人喊道。
“来人,我要沐浴。”站在门外的侍女听到这话,纷纷行动起来。
又过了一个时辰,此时的楼主已经沐浴完毕,正在准备上床休息时,那只送信的鸽子又飞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