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脚步有些僵硬,每迈出一步,都像是破旧的木偶在勉强执行着被设定的动作,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
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缓缓移动,周围其他忙碌的海兵们正专注于自己的任务,并没有察觉到这两名同伴的异样。
看到这里,凌天也一阵无奈。他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心中暗自叹息:“唉,这个家伙的身份最多也就只能被关押在地下一层。
这可真是个棘手的问题,地下一层距离艾斯所在的地方肯定还很远。看来想要找到艾斯,还得想办法再往深处去啊。
这推进城的防御如此森严,每深入一层想必都会困难重重,不过不管怎样,我一定要把艾斯救出来。”
很快,那两名海兵就将凌天带到了地下一层的牢房区域。
这里的牢房看起来更加阴暗潮湿,就像是被黑暗和水汽永久侵蚀的角落。
墙壁上布满了湿漉漉的痕迹,水珠如同密集的汗珠一般,不断从那斑驳的墙面上渗出来。这些水珠汇聚在一起,然后缓缓地、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发出单调而沉闷的声响。
那声音在寂静的牢房区域回荡着,仿佛是被囚禁在这里的灵魂发出的无声叹息,让整个环境愈发显得压抑和绝望。
牢房的栅栏看起来锈迹斑斑,散发着陈旧的气息,就像是无数绝望的囚犯用手抓挠过后留下的痕迹。
每一间牢房里都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那是潮湿、汗水和绝望混合而成的味道,让人闻之欲呕。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和绝望的气息,那气息如同实质化的黑暗浓雾,沉甸甸地压在每一寸空间里。
仿佛在这里,希望从未涉足,是一种被完全摒弃的东西。
每一次呼吸,那股气息就会顺着鼻腔侵入肺腑,让人感觉像是吞下了一团冰冷而黏腻的黑暗,从身体到心灵都被一种深深的压抑所笼罩。
两名海兵走到一间牢房前,他们的动作依旧显得有些机械,眼神呆滞地盯着前方。其中一名海兵从腰间摸索出一把沉重的钥匙,那钥匙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他将钥匙插入锁孔,伴随着一阵略显生涩的转动声,锁芯发出 “咔咔” 的声响,仿佛是这牢房许久未曾开启而发出的不满抱怨。
随着一声沉闷的 “吱呀” 声,牢门缓缓打开,一股更加浓烈的腐臭气息从牢房内扑面而来。
还没等凌天有所反应,两名海兵便不由分说地将凌天推进牢房里面。他们的手臂像是无情的推搡机器,毫无怜悯地用力一推。凌天一个踉跄,向前冲进了牢房。
“哐当!” 牢门重重地关上,那声音如同惊雷在寂静的牢房区域炸开,又像是死神敲响的丧钟,在这压抑的空间里久久回荡,仿佛是一种绝望的宣告。
这巨大的声响惊起了几只在黑暗角落里栖息的老鼠,它们 “吱吱” 地叫着,逃窜进更深的黑暗之中。
凌天站在牢房里,他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周围昏暗的环境。
牢房里十分狭小,仅能容下一个人勉强站立和躺下。墙壁上布满了青苔和不知名的污渍,墙角处还有几摊散发着恶臭的积水,看起来像是很久都没有干涸过。
头顶上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微弱的光线从那里艰难地挤进来,却丝毫无法驱散牢房内的黑暗。
凌天皱着眉头,心中开始思索下一步的计划。他知道,自己不能被困在这里,必须尽快找到突破困境、深入推进城寻找艾斯的方法。
他的目光在牢房里来回扫视,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线索的角落,大脑也在高速运转,思考着从自己进入推进城以来所遇到的每一个细节。
他知道,地下一层仅仅只是这场营救之旅的一个开始,就像踏入了一片危机四伏的沼泽边缘,虽然已经身处险地,但真正的挑战还在更深处。
他必须要尽快找到方法突破到更深的层级,因为艾斯还被困在这层层监狱之下的某个地方,每多耽搁一刻,艾斯面临的危险就增加一分。
他的内心充满了紧迫感,就像一把火在心中熊熊燃烧,驱使着他不断寻找出路。
他的目光在牢房的每一个角落扫视着,那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细节。
他的视线从潮湿发霉的天花板缓缓移到布满青苔的墙壁,又从坑洼不平的地面移到锈迹斑斑的牢门。
他试图从这些看似平常又毫无生机的地方找到一些可能有用的线索或者薄弱之处,哪怕是一块稍微松动的石块,或者是墙上一个不起眼的小孔,都可能成为他突破困境的关键。
牢房里的空间小得令人感到压抑,仿佛是一个被压缩到极致的黑暗盒子。除了一张破旧的木板床和一个散发着恶臭的马桶之外,几乎没有别的东西。
那张木板床看起来摇摇欲坠,几块木板横七竖八地拼接在一起,上面布满了划痕和污渍,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曾经被囚禁者的痛苦与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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