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
秦淮茹也想钓鱼,可家里没男人啊。
她也想回老家一趟,或者租辆牛车马车什么的。
可她知道,不管是城里还是乡下,每一头牲畜,哪怕是一头猪,都宝贝的不行,搞点精华,难如登天。
秦淮茹只能把主意打到男人身上。
正想着,门突然被人敲响,半夜上寡妇门,不是亲戚就是混混。
“秦淮茹,我许大茂啊。”门外传来一阵贱兮兮地声音,贾张氏在,他可不敢来。
“许大茂,这大晚上的,你要干嘛?”
秦淮茹没开门,隔着门问道。
“嘿,还能干嘛,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哥们别的不多,就是那东西多,免费的,你要不要?”
“滚!”
许大茂明显想白嫖,秦淮茹哪能忍。
“嘿,我说的是棒子面,居然还骂人,什么人啊这是,不要算了。”
“等一下。”
秦淮茹急忙开门,可许大茂已经走远了,兔子一样。
她还想喊,斜对面的傻柱走了过来。
“秦姐,许大茂来干嘛的,他没骚扰你吧,要不我过去收拾他一顿?”
“没有没有,你误会了,傻柱,棒梗明天早上想吃鸡蛋,我家没有了,你能不能借我几个,等我有了就还你。”
“哎,棒梗这小子怎么想吃鸡蛋了?”
“还不是王铁蛋,棒梗觉得太浪费了。”
“嗨,这不是事儿,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拿,三个够不够?”
“够了够了,正好三个孩子一人一个。”
“那给你拿四个,秦姐你也吃一个。”
“傻柱,秦姐谢谢你,你对秦姐最好了。”
“小事情。”傻柱乐呵呵地回家,拿出了四个鸡蛋给秦淮茹,顺便还在秦淮茹手上摸了一把,今晚又可以,嘿嘿……
直至秦淮茹进屋关上门好一会儿,傻柱才不舍的回了屋。
秦淮茹关上门,小心地放好鸡蛋。
鸡蛋有了,白面家里也有,就差精华了。
傻柱肯定不行,他是自己鱼塘里的鱼,摸摸手可以,做其他的不行。
许大茂倒是可以,可这货想白嫖肯定不行,厂里另外几个相好,加起来,勉强足够,一次赚两份钱,就是要辛苦一下自己的樱桃小口了,哎。
时间很快来到第二天早上。
小媳妇、老娘们一个个面色红润,喜笑颜开,老爷们小青年一个个顶着黑眼圈。
早饭也不安生,几家好不容易吃次鸡蛋,发现只有蛋黄。
刘光天和刘光福是弯着腰出来的,难受。
他们不知道闫埠贵是用了一天的时间四次,他俩连续五次,加上小青年平时就有习惯,真不一定吃得消。
上班的继续上班,不上班的有的去了渔具店,有的出去找关系,看看能不能弄点原料等。
至于结果,想必看官老爷们都知道,有人无比幸运钓上了鱼,有人不幸被牛或者驴踹,各有各的悲催和喜悦。
绝大多数,去时有多少期望,回来时就有多少失望。
唯一有点意外的是秦淮如,男人要了上面,很难不要下面,而最后那点爽感是很难控制的。
秦淮茹忙活了一天,精华没收集多少,很是失望。
后来才发现,家里还有三个孩子嗷嗷待哺,也放心不下,根本没时间去钓鱼,好不容易收集的精华纯纯浪费,更加失望。
结果最后一盘算,嘿,今天挣了十八块,还白嫖了傻柱四个鸡蛋,什么是惊喜,这就是惊喜。
等到晚上,院里的一个个住户看王铁蛋的眼神都不对了。
不少鼻青脸肿的人真想过去拉住王铁蛋好好问问,你那个牛的精华到底是从哪里搞的?为什么我们好不容易摸到牛马身下,轻轻抚摸了一下关键部位,就挨踢呢?
这还没完,牛马踢完,牛马的主人接着踢。
他们满脸满身都是委屈,这还是幸亏他们跑得快,要不就成耍流氓的了。
王铁蛋内心喜悦,面上更喜悦。
关我啥事,我只提供配方,不提供配料,谢谢。
寒风萧瑟,冬日苍凉。
鱼饵事件最终还是在一周后被院里人放弃,实在是大家弄不出王铁蛋一样的秘制饵料。
也不是没人怀疑王铁蛋藏私,但最终还是在他们提供原料的情况下,无疾而终。
闫家人基本都成了低头族,男的早出晚归,不见人影,女的闭门不出,买菜都晚上去。
即使遇到被调侃,也只说闫解放干的。
闫埠贵一个星期没敢出来当门神,也算给四合院谋了福利。
王铁蛋觉得,闫埠贵肯定能消停不少时间,以后再跳再整也不迟。
时间很快到了腊月,新年已经不远。
王铁蛋的生活节奏也慢了下来,近半个月都是早起去厂里打卡,或者不去,然后回来睡懒觉,一直磨到中午,直到小妹过来叫他去奶奶那边吃饭。
下午,他和瘦猴、大憨三人溜达在四九城的各个角落,和街溜子无异,拍个婆子,滑个冰,逛个鸽子市,打个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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