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愣了一下,哇的一声,坐到地上蹬着腿大哭起来。
小槐花年龄还小,也跟着掉下了眼泪,只有小当动作最快,迅速跑出门。
“奶奶,妈妈,快来啊,她们打我哥哥。”
本来就一直瞅着何家的秦淮茹立即冲了出来,贾张氏也开始下床,有身子,不能走太快。
秦淮茹走到门前,一看棒梗哭喊的模样,就心疼的不得了。
“雨水,京茹,你们都是棒梗的长辈,过来蹭点饭吃,不让吃就不让吃,干嘛动手打人啊?”
秦京茹直接回怼了过去。
“姐,我二大爷二大妈怎么教的你,小子孩子上桌就能随便扒拉菜吗,小孩子不敲门就能随便进别人家吗?
你是怎么教孩子的,我还听说,他在大院里就经常小偷小摸的。
你不要告诉我,这是假的!我早晚都能知道!”
秦淮茹眼看秦京茹反应那么大,立即服软。
“京茹,棒梗还小,不懂事,你别那么生气,等他长大就好了。”
“还小?我们那么大的时候都开始干活赚工分了。”
“京茹,这是城里,不是乡下。”
“城里人都那么不讲究,你给我说说,还有哪家孩子像他这样!你说,这个大院里随便一家都行!”
秦京茹是真急了,毕竟亲戚一场,不想看着自己外甥成这样。
秦淮茹脸上是非常精彩,她早知道棒梗的德行,总觉得以后会学好,可现在,像是被揭开了遮羞布。
就在她还想辩解的时候,贾张氏走了过来,指着秦京茹就骂。
“好啊,你个小贱货,敢打我孙子,我和你拼了。”
说着就要上手。
秦京茹已经知道贾张氏怀孕,肯定不会动手,端起起手边的棒子面糊糊就要泼,可又舍不得地放下了。
转头看到了洗脸盆,刚才洗手的水还没泼呢,就直接端了起来。
“你个不守妇道的老骚货,你过来,看我敢不敢泼你!”
贾张氏当时就不敢动了,因为秦京茹是真敢泼,这寒冬腊月的,被泼一身就是遭罪。
“你你,没天理啊,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小姨做那么一条大鱼,一口也不给外甥吃啊。”
贾张氏当即坐在了门槛上撒泼起来。
院里围观了几人,可真不多,自从上次挨骂,大家对贾家的事情基本都是敬而远之。
“这个挨千刀的赔钱货啊,连我一个孕妇都敢打啊,这是要天打雷劈,大家赶紧过来看看吧,欺负我这个老人啊。”
贾张氏喊得很响,眼泪都快下来了,可到头来,只有刘海中、闫埠贵和一大妈围了过来,但都没说话。
何雨水还在秦京茹耳边嘀咕。
“看到没,棒梗就是跟她学的,像不像,也是她惯得,你姐从来不管,棒梗那么大了,现在还和他奶奶一个被窝睡觉呢。”
秦京茹眼睛瞪得老大,看了看贾张氏又看了看棒梗,简直毁三观。
“行了,贾张氏,你闹够没有,不要以为你是个孕妇,就没人治得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街道办!”
刘海中怒道,他不想来,可易中海不在,只能他出面。
“刘胖子,你去啊,你这就去,欺负孕妇还有理了。”
贾张氏根本不管不顾,可秦淮茹心里清楚。
“别,二大爷,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秦淮茹,你就看着自己儿子被打了吗,我们贾家的孩子不用她这个小姨来教训。”
何雨水直接给了她致命一击。
“张大婶,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你还是贾家人吗?”
贾张氏直接要气吐血,她很想脱口而出,说这是你何家的种,可怎么也开不了口。
她刚回院,就吓得傻柱不敢回家了,要是说出那样的话,傻柱估计得搬走,那以后靠谁?
我忍!
“何雨水你行,你等着,你别后悔!”
说完,转身回了家。
秦淮茹也给秦京茹一个歉意的苦笑,拉起还在哭闹着要吃鱼的棒梗就走。
她已经看到,桌上就没有鱼,人家腌起来了根本就没做。
大院再次恢复平静,不过易家和贾家确实暗潮汹涌。
一大妈看到了秦京茹对待贾张氏的样子,那可是你堂姐的婆婆,亲戚都可以这样,何况她这个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外人。
不行,绝对不行。
贾张氏在屋里也面色不善地看着秦淮茹。
“一定要想办法让你妹离开,绝对不能让她嫁给傻柱,你拿捏不住她。”
“妈,我这妹妹本来就虎,我也没办法。”
“没办法就想办法,我一分钟也不想看到她,绝对不能让她在院子里待着。
哎,棒梗呢?”
贾张氏还想说,想到自己的大孙,直接问了一句。
秦淮茹也慌了,急忙转头,刚刚还在棒梗,一眨眼功夫不见了,不用猜就知道干嘛去了。
她急忙起身,可刚打开门,棒梗拎着两条咸鱼,兴奋地闯了进来。
“妈,快给我煎咸鱼吃,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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