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和闫埠贵急忙微笑着跟上,也开始打招呼,上烟。
“王大爷,您刚才说的建议,我们在外面听到了。一个院子一个管事大爷已经十几年了,不仅我们院子,周围的四合院都这样,这是为了方便。”
“对对,不是说改就改的,容易得罪人。”
“得罪谁了?你们不会把管事大爷当成真的官了吧,说白了,就是个调解员,还真当一回事了?”
蔫爷根本不在乎两人的献殷勤,直指要害。
“不不,我们就觉得大院这样挺好,一直挺稳定的。”
“对,这都是我们这些年努力的结果。”
“你们是挺努力的,也挺稳定,我听说我家铁蛋,几个月前差点病死,都没人管。”
提起这个,易中海三人都不说话了。
屋子里也陷入了短暂的安定,几个老头老太也都羞愧地低下了头。
不光是三个管事大爷,他们也是。
那时候的王铁蛋简直是个透明人,连贾张氏都懒得骂,除了浪费口水,什么都得不到。
就这么一个外地人,病秧子,苦哈哈,根本没帮助的必要。
正尴尬着,忽然门被推开了一点,王铁蛋伸着脑袋往里看了一眼。
“二爷,几点了,还没开始呢?先把酒摆上啊。”
“铁蛋,吃了吗,进来啊。”蔫爷说道。
“还是不了,一大爷帮助困难户,做好人好事,我就不掺和了,添个菜,一盘花生米,你们吃着喝着。”
说完,王铁蛋将一碗花生米递了进去,顺便关上了门。
热闹要凑,但不是这个时候。
他已经在自己屋听了好久了,二爷后面还不知道憋什么大招呢,别影响他发挥。
有王铁蛋这么一打岔,屋里重新热闹起来。
拿酒杯的拿酒杯的,端菜的端菜。
傻柱已经炒好了几个菜,除了鱼和鸡两个硬菜外,实际上早就可以开始了。
刘海中和闫埠贵看着上来的菜以及闻到的味,还是厚着脸皮坐了下来,不管怎么说,不能让他们商量着把他们投下去了。
易中海依然保持着微笑,他打定主意,绝对不能给蔫爷找茬的机会,不就是一顿饭嘛,好好吃完,送走人,绝对没什么大的毛病。
菜一个个上来,一大妈端着鱼,傻柱端着炒鸡,一起上了最后的菜。
“各位老爷子,各位大爷,味道还可以吧?”
傻柱用围裙擦着手,笑道。
“傻柱,你的手艺没的说,还是那么好吃。”
“是是,说起来,我们还从来没吃过傻柱的厨艺呢。”有老头感慨道。
“哈哈,随时都行,反正我就在院里。”
傻柱乐呵呵的,找了个板凳,坐到了闫埠贵旁边,小辈嘛,远离主位。
蔫爷夹了一筷子鸡肉,放进了嘴里,一边咀嚼,一边点头。
“这菜不错,辣子鸡,有点枣庄的味道,够味。”
“嘿嘿,这位老爷子,您懂行啊,也就咱这干辣椒不行,不然更好吃。”
“没错!”
蔫爷又夹了一筷子吃着,上下打量起了傻柱。
“你就是何雨柱吧,我听他们说过你。”
“是是,王老爷子,我就是。”傻柱依然笑着,拿起酒来,抿了一口。
“看着确实长得有点着急,我也听了不少你的谣言,不是,你刚才洗手了吗?”
现场顿时又安静了,也没人夹菜了。
傻柱一脸难看,怎么爷孙俩一个德行,没完没了吗?
“洗了洗了,菜都是我洗的。”
“哦,真洗了就好,晚上少玩点花活,年轻就该找个媳妇,弄手上多浪费。”
“咳咳咳!”
听蔫爷那么说,不少人连连咳嗽,吃饭呢,大爷。
傻柱顿时羞红了脸,有点无地自容了,男人都是懂男人的。
“王老爷子,你们先吃,我再给你加个菜。”
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王老爷子百无禁忌,再待下去,还不知道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呢。
“嗯,不错!”
蔫爷评价了一句,转头看向了闫埠贵。
“小闫你也悠着点,年纪不小了!”
“噗!”
刚刚喝酒掩饰尴尬的几人全喷了。
闫埠贵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谁啊,TMD都多久了,什么话都说。
“没有没有,早戒了。”他急忙解释。
蔫爷没理他,看向了易中海,后者顿时一哆嗦。
“你很虚啊,都那么大年纪了,还不知道节制!”
“王老爷子,我不虚啊,你可别乱说。”易中海直接反驳,额头上突然渗出了密密的汗珠。
蔫爷看了眼一大妈,又看向了易中海,来回好几眼,满脸疑惑。
俗话说,老夫老妻吻一口,噩梦能做好几宿。
怎么看,一大妈都不像那个能让易中海疯狂做活塞运动的对象啊。
人老成精,蔫爷想到易中海那么高的工资,还是绝户的事实,顿时有了猜测。
一大妈都快哭了,易中海都给她节制十多年了,怎么就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