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是色,可绝对不是那种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现在对你可没兴趣,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伺候好李厂长吧,我告诉你,上次傻柱打了李厂长的事,李厂长还记着呢,等以后收拾傻柱的时候,你可别心疼。”
秦淮茹没在乎,她和许大茂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谁怕谁。
“呦,大茂,你就不想?”
“拉倒吧你,我还有事,我锁门,你在里面千万别出声。”
说完,许大茂快速走出了屋子,锁上了门。
秦淮茹还真是个骚狐狸,再待下去,他还真怕自己忍不住。
上一上实际上也没什么不好,可要是让李厂长知道,喝了他的刷锅水,那就得不偿失了。
许大茂快速回了办公楼,将钥匙放在了李怀德办公桌上后,直接下乡去了。
也就是十多分钟的时间,李怀德抹着嘴回到了办公室。
他看到桌上的钥匙,心下了然。
许大茂是个能干事的,不过还是太年轻,欠考虑。
他堂堂一个大领导,那么拉风的男人,在哪里都像黑夜的萤火虫,田地里的金龟子,那么鲜明,那么引人注目,怎么可以偷偷摸摸去招待所呢。
想到这,李怀德拉开抽屉,又拿出了一枚钥匙,大大方方地走出了办公室。
今儿一早,他就让秘书开了房间,同样是二楼,同样隐蔽,作为厂领导,昨晚加班到很晚,中午到招待所小憩一会儿,是非常合情合理的事情,根本不用偷偷摸摸。
来到招待所,招待所的宋主任亲自提着热水跟了上来,态度非常谦卑,他身后还有一名服务员,右手拎着个炉子,左手水壶。
李怀德也没阻止,背着手,一直来到了自己房间前。
宋主任主动用备用钥匙开了门。
“李厂长,您进。”
“嗯。”
进了门,李怀德坐到床边,宋主任和服务员就忙活开了。
倒水,放暖水袋,服务员安装炉子。
“小宋,不用那么麻烦,我只睡一会儿就走。”
“不麻烦,不麻烦,李厂长,您辛苦,照顾好您休息,是我们应尽的义务。”
“二楼没人吧,我睡觉浅。”李怀德特意问道。
“李厂长您放心,二楼也就东边有一间房子被咱厂的人定了,我已经问过了,那人明天早上才过来住,现在没人。
等会儿要是有人入住,我都安排在一楼,绝对不会打扰您休息。”
李怀德很满意,脱下了外套,说道:“那就好,你们忙自己的工作去吧,不用管我,等我睡醒了自己走。”
“好,那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宋主任带着服务员快速离开,顺手关上了门。
李怀德坐在床上,兴奋到不行,不过,越到关键时刻越要稳,他闭着眼,仔细聆听着下楼脚步声,直到没声音了,他才起身。
同样仔细听着的,还有被锁在屋里的秦淮茹。
李怀德和宋主任上楼的时候,她紧张得要死,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别人发现她在这。
直到看到开门的是李怀德,她才敢从门口走出来。
情人见面,分外激情。
门刚插上,两人就啃上了。
被窝是暖和的,人也是暖和的,两团火热纠缠在一起钻进被窝的时候,秦淮茹出了幺蛾子。
“李厂长,等等。”
李怀德很郁闷,一手粮袋,一手撑床,刚进洞你让我等等,怎么等?
“您能不能帮我调出车间,我不想和那群臭男人在一块。”秦淮茹扶着李怀德的胸口说道。
李怀德当即停下了动作,这女人有点贪得无厌,不可深交,当然,也深交不了。
上次给他儿子求情,今儿想换工作,你以为自己镶金边了?
“秦淮茹,你可拿了不少好处了!”
秦淮茹也很聪明,发现了李怀德的不悦,急忙开始找补。
“李厂长,我这不是替您考虑嘛,您想想,现在还好,到了夏天,你整天浑身脏兮兮地,怎么服侍您,对不对?”
李怀德一想,还真有道理,可一次就想换工作,绝对不行。
“那要看你以后的表现了!”
“嗯,我都听您的。”
秦淮茹也明白了,不就是多贡献几次嘛,老娘还怕这个。
另一边,刘海中简单吃了顿午饭,就快速出了四合院。
平时走路,背着手,四方步,严肃认真,气势十足。
他认为领导就应该这个样。
今天走路,靠着墙根低着头,行色匆匆揣着手,要不是身材魁梧,形象憨厚,还真容易让人当成贼。
路上人有不少,刘海中专挑小路走,只要不遇到熟人就成。
他刚出了胡同,一个穿着破棉袄的身影就跟了上去,又是穿回那套衣服的王铁蛋。
有人说,刚犯了案,也不怕派出所的人抓住,多心了,这个年代,衣服都差不多,穿破棉袄的人更多,何况王铁蛋还换了帽子。
王铁蛋还真怕刘海中走大路,不好下手。
不过,这一路,要不有人,要不胡同太短,反正跟了好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