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都傻了,她内衣都还没穿好呢,李怀德就溜了,好一个什么无情。
听到声音越来越近,秦淮茹知道,留给她的时间不多,她先起来关上了窗户,然后才匆忙穿起衣服。
李怀德现在是她的靠山,有些事情即使有意见,也要做好的。
至于衣服,慢慢穿就是,反正没有第二个人。
和李怀德猜测的一样,宋主任带着人上了楼,走到了李怀德的房子前听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就退了回来。
刚要走,就有服务员提示,许大茂的房门被人打开了。
宋主任急忙来到了门前,小心地敲了敲门。
开始还没有回应,可紧着屋里传出了个女声,就让宋主任难受了。
先不说李怀德的事情,这房子可是许大茂定的,万一里面出现了什么狗血事情,他这个招待所主任要担责的。
过了好一会儿,房门打开,秦淮茹的身影映入眼帘。
宋主任阴沉着脸,推开她直接进了屋子,好在屋里没有其他人。
“你是谁?怎么在这个屋子?”
“我是许大茂的邻居,他去下乡了,临走前让我过来帮忙看下屋子,铺个床单什么的,这不中午嘛,我就想先过来看一下。”
秦淮茹很坦然,丝毫没觉得不合适。
现在没什么实名登记,或者谁入住谁登记事情,只要不乱搞,都是随便住。
宋主任也不傻,对秦淮茹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他在屋里转悠了一圈,就觉得屋里的味道不对劲。
都是浸淫多年的老手,谁骗得了谁啊。
“你和许大茂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让你来收拾屋子。”
说着,宋主任已经来到了窗台,看了一眼窗台上的脚印,顿时都明白了。
秦淮茹也紧张起来,生怕宋主任打开窗户。
“许大茂一直叫我秦姐,你们可以打听打听,我们住在一个大院内,抬头不见低头见,相互帮忙是常有的事情。
这次他下乡走得急,遇见我了就把钥匙交给我了,不信,你们可以等他明天回来了再问他。”
“是吗?”
宋主任仿佛智珠在握,笑着看了秦淮茹一眼,猛地推开窗户,往下看了一眼。
也就是这一眼,他脸上的表情从嘲笑变惊恐,又变成了谄媚和平静。
“外面还挺冷的!”
说着,他又小心地关上了窗户,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不过内心却是无比喜悦,有了这件事,来年走出这个养老的地方还不是稳稳的。
“你又不是许大茂的爱人,不能随便进他的房间,看完了就赶紧走,这里不是你能休息的地方。”
宋主任没给秦淮如的反驳的机会,直接走出了屋子。
楼下,李怀德正穿着衣服呢,突然就听到了窗户打开的声音,吓了一跳,还好是宋主任,不然还真是个麻烦。
只是他不知道是,倒霉的还在后面。
招待所后面是半米多深的积雪,往外是一道绿化带,而在绿化带里藏着躲在空间里的王铁蛋。
王铁蛋跑出胡同就躲进了空间。
他也想亲手收拾一顿刘海中,可到处是人,还没办法出来,于是他就想着从绿化带里走出来,不会引人怀疑。
不等他出来,李怀德又跳了下来,着实吓了一跳。
想到钟有财和刘海中找他告的状,他就有了捉弄一下李怀德的想法。
拿走衣服不太可能,所有衣服都在李怀德面前,打一个闷棍也不行,位置太过偏僻,非冻死不可。
于是,王铁蛋趁着李怀德提裤子的空档,在他屁股上撒了点灵泉水。
一切自有天意!
做完这些,王铁蛋躲到了一棵冬青树后面,故意咳嗽了一声走了出来。
你吓我一跳,我再吓回去,非常公平。
李怀德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四目相对,现场变得非常尴尬。
“李厂长忙着呢?”王铁蛋故意说道。
“嗯,你……”李怀德没好意思说下去。
“我就是撒个尿,现在完事了,我还要去找另一个奸夫呢,您接着忙。”
说完,王铁蛋快速离去。
李怀德也不敢声张,快速穿好衣服朝外走去。他也想看看,搅和了自己好事的奸夫到底是谁。
等王铁蛋赶到现场的时候,都有点不好意思看刘海中的惨样了。
秋衣像烂布条一样挂在身上,身上,脸上,到处都是鞋印子,乱糟糟的头发配合着脏兮兮地脸,被保卫科的人架着,模样像是受了酷刑,当然,被人群殴,确实是酷刑,样子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可能是牙齿掉了,或者腮帮子肿着,刘海中嘴里嘟嘟囔囔的,含糊不清。
保卫科的张科长不耐烦地听了几句,始终不明白意思,只能招呼起了见义勇为的群众。
“谁喊的抓奸夫,事主是谁啊,赶紧出来说说!”
喊了好几遍,人群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人回应。
张科长以为是事主嫌丢人,不好意思承认。
可这事要没事主,不好处理啊。
“有谁知道刘师傅是从哪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