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易中海立即有所警觉地问道。
傻柱也没隐瞒,把他被狗咬的全过程说了一遍。
易中海听完立即陷入沉思,狗子们冲过来先是舔地,之后才找的他们,而且那块地方,是他们站过的地方。
他眼睛一亮,表情又狰狞起来。
“王铁蛋,一定是王铁蛋。”
“哼,易中海,又是王铁蛋,怕是魔怔了吧你?”刘海中幽幽说道。
“他能配出好鱼饵,一定能配出吸引狗的饵料,他知道我要走那,就故意撒了些饵料,就是他害我。”
“你可拉倒吧!”刘海中把被子一蒙,他就不该说话。
这时候,不止刘海中不信,病房里的傻柱、一大妈都觉得易中海魔怔了。
易中海没反驳,只是不明白,王铁蛋这样的做的意义是什么。
轧钢厂保卫科。
两个小青年又回来了,虽然没找到狗,可依然要感谢一声。
张科长和马科长没能帮上忙,表情略显遗憾。
送走两个小伙,张科长带着马科长急忙返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两个项圈。
“看看吧,人为割的,新的。”
马军检查了一下,确实割痕明显。
“张科长,这是谁干的,您怎么不和他们说清楚?”
“交给他们,那是给他们机会在我们厂子跟前闹。
一群飞鹰走马的纨绔,这才建国多少年,都成什么样子了,事情闹大,丢得还是咱厂里的人。”
“张科长,这不是和他们拉近关系的机会吗?”
“马军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既然你退伍来到了轧钢厂,就要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军政虽然分工不分家,可有些事情是犯忌讳的。
这个事情,政治敏感性一定要有。
李厂长说了,事情就按普通的狗咬人事件处理,不要上纲上线,他是不想和这群人有太多牵扯,你明白吗?
狗跑了就跑了,正好,出了厂子就和我们没关系了。”
马军点了点头,好像明白了一些。
“那这事就这么算了,不查查谁割了项圈吗?”
“有什么可查的,八成是那群食堂的人做的,吃不成狗肉还咬了傻柱,看着就碍眼。”
“张科长说得有道理。”
……
王铁蛋万万没想到,自己露出的那么一个大破绽,被张科长这么一个搞政治的给遮掩住了。
他和瘦猴汇合,先是简单吃了两口,顺便喂了喂狗,然后将狗嘴套上,往麻袋里一装,放进了后车筐里。
两条狗,一边一个,正好均衡。
此时已经快五点,两人快速向大王村进发,如果顺利,明儿一早就能顺利到达目的地。
两人还没走多久,就听到了身后的叫喊声,回头一看,是大憨敢来了。
那个速度,简直飞快。
“猴哥,铁蛋,你们下乡怎么不叫我?”
“这不是怕影响你谈恋爱嘛?”瘦猴笑道。
大憨挠了挠头,还有点害羞。
“幸亏我回来的早,要不就赶不上你们了。”
“你们谈到哪一步了,杨佩佩说没说,什么时候嫁给你?”
“猴哥,佩佩还有一年才毕业呢!”
王铁蛋突然想到一件事,明年可就起风了,大学生们是主力,闹腾没多久,绝大部分都会被强制下乡,到时候城里的工作千金难求。
而老师这个职业大都停摆,所以杨佩佩这种,很难逃脱下乡的命运。
“大憨,杨佩佩是不是还想着毕业了,在城里分配个工作呢?”
“是啊,她说尽量申请到东直门中学或者二中,离家近。”大憨笑道。
王铁蛋看大憨的模样,真想踹他一脚。
“大憨,猴子,我这些天看报纸,觉得政策可能有变,之前就有上山下乡,我觉得以后可能会更厉害。
城里的工作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你们要是信我,趁着这段时间买两个工位放着,到时候不管是给媳妇,还是给家里,都是个准备,你们说呢?”
如果是以前,瘦猴八成会将王铁蛋的话当成吹牛,自从他的病和大憨的脑疾莫名其妙好了之后,他就开始慎重考虑了。
“一般的工位五六百,好的工位七八百,买一个放着确实不打紧,反正用得着。”
“猴哥,你要买,我也买,就是不知道钱够不够,我的钱都在我妈那呢。”
“你估计够呛,又买自行车又带杨佩佩逛街,不行,我们就帮你凑一凑,肯定能凑够。”
“哎,咱这次不能白下乡,有这俩狗,咱不得搞波大的,没准一次就够了。”
“说得也是。”
这时,大憨才注意到王铁蛋后车筐里的俩狗。
因为颠簸,两只头都躲在了筐子里,只有靠近了才能看到狗头。
“嘿,铁蛋,这俩狗不会是轧钢厂丢的那两只吧?被你们弄到了?”
“怎么了?”
瘦猴和王铁蛋急忙停下车问道。
大憨左右看了看,好在没人。
“你们不知道,我出来的时候,咱街道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