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何家。
傻柱是站着喝酒的,不好坐,容易崩线。
桌上是一盘花生米,一盘萝卜咸菜,加半瓶老白干。本该被许大茂端走的半只鸡,还是没能逃过秦淮茹的手掌,只给他留了碗鸡汤。
秦淮茹坐在桌子的另一旁,陪着傻柱一起喝酒,内心对傻柱确实是感激的。
棒梗不是第一次进去了,如果再被抓,后果很严重。
“柱子,我看雨水去后院了,肯定是去找许大茂和王铁蛋了,你不说说她?”
“这个死丫头,我哪管得住她,去就去吧。”
傻柱心里很纠结,明天何雨水会搞一次相亲,以为他不知道,实际上,易中海早告诉他了。
万一有很漂亮的,很有眼缘的,他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
傻柱已经和秦淮如睡过了,虽然还处在食髓知味的时候,可哪个大小伙子不想娶一个黄花大闺女呢?
他是答应了秦淮如,可到了现在,情不自禁地纠结。
秦淮茹也知道相亲的事,不然也不会下那么大本,现在能留一碗鸡汤,还陪着一起喝酒,就是怕出了纰漏。
秦淮茹给傻柱倒了一杯酒,淡淡说道:“柱子,明天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要不你就听你妹妹的,好好的相个亲,我不反对。”
这招以退为进,针对傻柱是百试百灵。
果然,傻柱直接怒了。
“秦姐,你把我何雨柱当成什么人了,我既然说了要娶你,那就一定会娶你,我不会反悔的。”
“可是,姐不能拖累你啊。”
“什么拖累不拖累的,你都是我的女人了,替女人撑起一片天就是男人应该做的,秦姐,实在不行,我们就先领证,省得你多想。”
秦淮茹双眼朦胧,拉着傻柱的手靠在了他身上。
“柱子,秦姐就知道,你最好了,秦姐以后一定给你生好几个儿子,帮你传宗接代。”
傻柱搂着秦淮茹,感受到那股温存,顿时有了反应,被秦淮茹看个正着。
”柱子,你坏死了。”
“哈哈,正常反应,正常反应嘛。”
傻柱挠了挠头,还有点不好意思。
“等你好了,现在不行,知道吗?”
“知道知道,等拆线了,不过,可以那样,嘿嘿。”
“德行~等吃完饭了。”
“好嘞!”
……
易家。
易中海看到何雨水去找王铁蛋了,很是担心。
只有男人最了解男人,男人是最专一的,只喜欢年轻的和漂亮的。
他担心明天来了秦京茹二号,让傻柱临时变卦,当然,现在他还担心起了秦淮茹一家,准确说是棒梗。
棒梗偷鸡这事再次给他提了醒,棒梗就是个祸害!
以棒梗的性格,未来不是吃牢饭,就是吃花生米,即使让秦淮茹怀了他的孩子,也会受到拖累。
一大妈也差不多,对棒梗意见很大。
“都说三岁看老,你看棒梗,偷鸡摸狗,屡教不改,贾家早晚得败,要我说,你还是让柱子离秦淮如远一点吧。
不然,柱子也得被他们家连累了。”
“你知道什么,秦淮茹已经上过柱子的床了。”易中海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的事?”
“恐怕有段日子了,这些天晚上睡不着,我夜里看到过好几次。”
“你怎么不给柱子说呢,这万一被人看到了,该怎么办?哎,不行,我得跟柱子好好说说。”
说着,一大妈就要出门。
“站住!”
易中海沉声道。
“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劝和不劝离,这都是老话,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合适的,万一引得了他们埋怨,以后谁给你养老?”
“可柱子娶秦淮茹,就是一个坑啊。”
“行了,我看秦淮茹还是不错的,这些年,任劳任怨,样子也周正,给柱子当媳妇,也能帮着操持家里。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实际上我也担心,可咱毕竟是外人,兴许棒梗大一点就好了。”
“老太太那边怎么说?这门婚事真要成了,她会埋怨我们的。”
“那也不是我们的错,是柱子没管好自己,你嘴巴严一点,千万不要给老太太说。”
“知道了!”
易家顿时又陷入一片沉寂,易中海也没打算给一大妈说明天相亲的事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后院刘家。
刘海中狠狠灌了自己好几杯酒,他现在是院子里名义上的一大爷,可谓志得意满,位高权重。
可刚才,王铁蛋卖鱼,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还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说气人不气人。
看到王铁蛋,刘海中又回想起自己挨得打,忍受过的痛,至今都没个结果,所以他就越觉得是王铁蛋搞的鬼。
不仅如此,今天他看到许大茂和李怀德走得很近,有了很强的危机感。
“当家的,少喝点,你的病还没好利索呢。”二大妈在一旁劝道。
“没事,我心里有数。明天一早你再拿两百块钱出来,我准备去看看李厂长。”
“还去?上次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