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也看出来了,易中海是惹上了王铁蛋。
你说,你没事,招惹他干嘛,招惹了你要不一棍子把他打死,要不就别让他发现,或者别让他抓住机会。
好嘛,现在被人报复了,你没办法解决,就求到我这。
我欠你的?
“老太太,您就救救中海吧,他要是真进去了,工作、房子、后半辈子都完了。
您不看在他孝敬您的份上,看在我这些年照顾您的份上,您就和杨厂长说说吧,我求求您了。”
一大妈见聋老太太不说话,继续说道,现在就差跪下了。
“哎,这日子不是过得好好的嘛,你们怎么又招惹上王铁蛋了?”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问道。
“不是的,老太太的,是以前的事,他说我和老易造谣他和娄晓娥,谁知道他那么记仇。”
“天天和许大茂这个坏种在一块,能不记仇嘛,你们也真是的,娄晓娥都离婚了,不在院子里待了,你们还说这个干什么!”
“中海是看着王铁蛋和许大茂走得太近,想分化一下他们。”
“哎!”
聋老太太继续叹气,她之前也这么想过,只是傻柱受伤,没来得及实践,更没想到许大茂脸皮那么厚,一点反应没有。
就在这时,刘家传来了哭嚎声。
两人侧耳倾听,从只言片语猜到了大概。
在听到是买药出事后,聋老太太恍然大悟。
她之前不知道许大茂不孕不育,现在明白了,这个年景,就是关系再好,也没像许大茂一样,天天想着请客吃饭。
所以,许大茂不是不生气,是想和王铁蛋打好关系,奔着药去的。
只要那药能治好病,一切都无所谓。
这样就说得通了。
外面的声音来得快,去得也快。
一大妈不关心这事,只希望聋老太太快点出马,尽快救出易中海。
“老太太,中海要是出不来,我就没法活了,老太太,您就帮帮我们家吧。”
聋老太太皱着眉头,既然知道许大茂的目的,就有了应对策略。
“行了,行了,我也没说不救。那么晚了,轧钢厂也没人了,明天,你和柱子说一声,让他背我去轧钢厂,我会去找杨厂长说的。”
“谢谢老太太,谢谢老太太,那我不打扰您休息了,我去给中海送被褥去。”
“嗯。”
……
南锣鼓巷派出所。
民警简单登记了案件,又打了个电话,就让刘海中和闫埠贵先回去等着。
案情不是很复杂,但必须亲自过去侦查。
只不过,别抱太大希望。
像这种事情,不管抓没抓到人,都很难裁定。
抓到了,人家可以说你掉包了,故意讹钱,谁让你当时没检查清楚呢,活该倒霉。
抓不到人更麻烦,大冬天的,山村里的人都喜欢窝在屋里不出门,很难找到目击者,再说,嫌疑人得到这么一大笔款子,早逃之夭夭了,上哪追去。
闫埠贵和刘海中这一来一回,仿佛苍老了十多岁。
回到院子,各回各家。
刘海中刚坐下,二大妈就问上了。
“当家的,怎么样了,派出所的怎么说,钱能追回来吗?”
这一句又一句,全都敲打在了刘海中的脑壳上。
刘海中是那个气啊,实际上,他气的不是钱,而是药。
有药就能送礼,年后就能当官,这没药了,有钱又能怎么样,李怀德那么大领导又不缺钱。
“当家的,你说啊,那可是六百块钱啊,对了,还有四百呢,那四百呢?没钱这个年咱家怎么过啊?”
刘海中听到这话,神情一震。
对啊,还有四百块钱在闫埠贵呢,必须要回来。
想到这,刘海中的气好像还消了不少。
还好闫埠贵贪得无厌,居然替自己挡下了三百块的灾,我过会是不是要感谢一下呢?
“钱被老闫借去了,我们去把钱要回来。”
“好好!”
两人一起站起,朝着前院走去。
闫家。
闫埠贵躺在小床上默不作声,眼睛看着天花板,眨都不眨一下。
三大妈和于莉坐在一块,一起默默抹着眼泪,只有闫解成站在一旁背着手,唉声叹气。
被坑了五百块钱,那么大的事,肯定瞒不住。
一窝老抠和算计,所以整个屋子都显得特别压抑。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紧接着是刘海中的声音。
“老闫,是我,刘海中。”
闫埠贵转头看了一眼,在眼中打转许久的泪水再也没能止住。
他知道,刘海中来是做什么的。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于莉开的门,刘海中进门点了下头,可看到闫埠贵的样子,要说的话全都堵在了嗓子眼。
“老闫,不用这样,事情都发生了,你要相信,派出所一定能把钱追回来。”
闫埠贵已经坐起,抹了把眼泪又摆了摆手,让闫解成给搬凳子让座。
“老刘,什么也别说了,你也知道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