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看着傻柱傲娇的样子,早有预料。
“行啊,你不要就放我这,你什么时候要,我什么给,少不了你的。不过,你要想清楚了,三十多了,还欠着外债,就你挣得的那俩钱,够不够娶媳妇的,谁会跟你?
老子找寡妇,那是喜好,好歹还有儿子闺女,你要学我也行,可小心别弄得和易中海似得,老了看谁都是儿子。”
“说得好听,你还不是给别人去拉帮套。”
傻柱嗤之以鼻,他对何大清还是有很深的怨气。
何大清直接白了他一眼,也开始傲娇起来。
“你小子还别酸,老子都五十多奔六十了,找个不到三十的漂亮媳妇,别说拉帮套,少活十年我都愿意。
你有本事,也别到五十了,现在就找一个二十来岁的试试!
别说我看不起你!
三十多了,还围着一个三十多的寡妇屁股后面转,就冲这点,说到底,老子就比你强!”
傻柱被噎得咬牙切齿,何大清要不是他老子,他早抡起拳头了。
“行行,你强,你强也是个老混蛋,我都懒得搭理你!”
说完,傻柱转身就走。
吃席?哪还有心情!
何大清一瞪眼,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嘿,你个臭小子,敢骂老子,你大逆不道!”
见傻柱没有转头的意思,他又急忙补充了一句。
“柱子,我现在住通州,也不远,有事找我,别自己扛。”
傻柱顿了一下,终究还是没回头。
何大清叹了一口气,返回了院子。
刚才说的那些话,看似无意,实则激将。
自己的儿子,总不能一点也不管。
至于傻柱能领悟多少,还是看命,自己找寡妇,总不能不让自己儿子找,对吧?
傻柱这边,走了一段路后,趁着没人就啪啪扇了自己两巴掌。
第一巴掌是因为脸面没接钱,自己都成穷逼了,还欠了许大茂三百,有什么不能拿的,拿老子的钱,天经地义。
第二巴掌是感觉丢人,顺毛驴的缺点就是受不了激将,他那么倔强,其中很重要一点是想让何大清知道,没他,他傻柱照样活得好,可如今,让何大清看了笑话,丢人。
不过,何大清有一点说得很对,不能没有儿子~
没吃上席,事情还得办。
家里有喜事,在院里摆上两桌是起码的。
傻柱前往菜市场,摸了下兜里的钱,忍不住又想给自己两巴掌,叫你没钱还装逼。
时间很快来到了晚上。
傻柱准备了两桌菜,不是太丰盛,也就六个菜,四瓶酒。
请了院里各家的当家人,以及今儿帮忙的青年,一家一两个人,挤挤刚刚好。
大家也都随了份子,三毛五毛,让傻柱又回了一波血。
酒桌上,小青年那桌还好,当家人这桌显得死气沉沉。
一个刘海中一个闫埠贵,两人吃了死耗子似得,不说话也很少吃菜,就是喝酒,大有借酒消愁的意思。
这是喜宴,傻柱看这俩货的衰样,真想拍死他们。
易中海也是,他现在要专心对傻柱好。
“哎哎,老刘、老闫,柱子家大喜的日子,你们就别哭丧着脸了,好歹也是院里的管事大爷,都给院里人做表率,像什么话。”
听到易中海这么说,刘海中强提了一下精神,领导就应该以身作则,确实不能这样。
“对,老易说得对,柱子,来,我敬你一杯。”
“别,二大爷,我敬你,谢二大爷了。”
傻柱举杯和刘海中碰了一个,紧接着大家又看向了闫埠贵。
闫埠贵还是那死样,他那抠搜的性格,眼里都是钱,易中海的话就像是清风拂山岗,毛用没有。
见状,易中海只能再加把劲。
“老闫,你得学学我,前两天我都被冤枉成那样了,遇到的事不比你糟心,你看我,还不是照吃吃照喝喝。
我想的很清楚,钱是身外之物,别因为一点钱,再把身体搞垮了,受罪不说,医院就是个无底洞,有多少钱,你也得搭进去,是不是?”
一听到又要花钱,闫埠贵精神果然好上很多。
“哎,我心疼钱是一方面,我就是后悔,当时怎么不细心一点呢,哪怕多问一个人,也不至于这样。”
易中海见自己的话有了作用,也很高兴。
这就是不是管事大爷,胜似管事大爷。
“我说老闫,老刘,你们那个事啊,我寻思过。”
说着他示意了一下许大茂,低声说道:“他什么人,你们还不知道,粘上毛比猴精,我不信他没私自留点。
要我说,把他喝好了,不比你们在这唉声叹气强。”
刘海中和闫埠贵听完,眼前一亮,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许大茂。
易中海说的没错,许大茂没准真藏了几盒药备用,把许大茂喝好了,没准就能套出药。
成功了,他们的事情至少能解决一半。
“没错没错,谢老易你提醒了。”
闫埠贵急忙举杯和傻柱碰了一个,然后起身去了另一桌,刘海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