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肯定是舒服,第一次接触到灵气的人都会感到舒服。
许大茂也不例外,他知道药是一天一颗,可还是没忍住又吞服了一颗,然后美美地睡上了一觉。
只是许大茂不知道,这药确实正在慢慢改善他的身体。
但要想完全治好,没个百八十粒,不怎么太行。
前院。
闫埠贵一回到家,闫家就差点炸了锅。
反应最激烈的肯定是三大妈,又想去找街道找派出所,又想去后院骂街。
可闫埠贵哪敢让她乱来。
这要是再让王铁蛋或者许大茂听到,不白挨揍了吗?
“当家的,难道就这么算了?”三大妈哭诉道,心疼的不行。
闫埠贵也疼。
“怎么能算,还要赔钱,每家十斤大米十斤白面封嘴,否则……”
“否则什么?”
三大妈都快裂了,挨揍了,还要赔钱,什么道理。
“爸,你是不是真找人骗了许大茂的药?”
这时,闫解放问道,旁边还有好奇不懂事的闫解旷和闫解娣。
闫埠贵转头看向这哥俩,一股邪火就冒了出来。
别人生儿子,父子同心,其利断金,没人敢欺负儿子多的人家。
自己生儿子,纯纯三个废物,自己挨揍了,没见人影不说,还过来指责。
“刚才你们干嘛去了,我被人围了你们也不去,我生你们有什么用?!”
“谁知道你挨揍了,我们又不知道。”闫解放也心虚,刚才听到了动静,他知道没好事,就没出去。
闫埠贵指着闫解放,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不知道,骗鬼去吧。
怂不说,还谎话连篇。
“你们,你们,你们是要气死我!”
三大妈急忙轻抚闫埠贵的胸口,让他消气。
“他爸,别生气了,不就是占点小便宜嘛,他们太过分了,不管怎么样,也不能打人啊。”
“多少年了,院里内斗,争来争去,没人会说什么,这回我爸是犯了大忌,联合外人欺负院里人,连个帮他的人都不会有。”闫解放直接解释了一句。
闫埠贵咬着牙,真想把这货再塞回三大妈肚子里去。
太气人了。
“你滚,你给我滚!”
闫解放一缩脑袋,躺到了自己床上。
滚哪去,大冷的天,他才不会出去。
三大妈也明白了,一脸难看。
“当家的,这个钱你就不该占。”
闫埠贵一听更不舒服了,别人不理解,你能不理解。
“家里还拉着饥荒呢,一群饿死鬼在家里,你让我怎么办?
人家开口就给三百,你说这个钱,我挣不挣?”
三大妈满脸惊讶。
“三百,那么多?”
闫埠贵心累,不过,还有点小得意。
“我还要配眼镜,还要赔米面,剩不了几个钱,哎,名声也毁了。”
“不是没发现嘛,你去后院做什么?”
“我~”
闫埠贵此时真想把知道的大秘密说出去,可他又怕三大妈传出去,生生咽进了肚去。
“买药呗,说漏嘴了。”
“他爸,去年,你不是从我这拿了六百存说是起来了吗,钱呢?”三大妈突然问道。
闫埠贵的脸一下又垮了下来。
那钱被王铁蛋敲诈走了,现在说出来就是火上浇油,肯定不能说。
“那钱是我们的棺材本,我不会动的。”
“好吧。”
事情进展到这,算是基本平息,可院里的事情还是一件接着一件。
中院。
秦淮茹收拾好家里,看到中院各户都熄了灯,悄悄出了门。
来到傻柱家的房门前,轻推了一下,居然没留门。
“柱子是真出问题了?”
秦淮茹心里打了个问号,然后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小木条,插进了门缝,轻轻一撩,门就开了。
推门进屋,秦淮茹轻车熟路来到了里间傻柱的床前,慢慢坐到了一边。
傻柱已经睡着,还打起了呼噜。
秦淮茹轻推了一下,居然都没叫醒。
没办法,为了再次安抚好傻柱,秦淮茹脱掉了外衣又钻进了傻柱的被窝。
傻柱打了激灵,瞬间惊醒。
“哎呦,吓死我了,秦姐啊?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柱子,你是不是嫌弃秦姐了?”秦淮茹假装生气道。
“哪有哪有,我这不是累吗?”
“才第一天上班,你怎么就累了?”
“秦姐,你这话说的,从初二到现在,我闲过一天吗,我在外面还拉着饥荒呢,四百块钱,再不接点私活,就我那点工资,什么时候能还清?”傻柱解释道。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嫌弃我呢?”
“秦姐你别多想,话说,你也调岗了,工作怎么样?”傻柱不想深聊,急忙转移话题。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明天五点就得过去,说是有材料入库,中午都不一定能回来。”
“仓库嘛,很正常,食堂这边来了生猪,我们也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