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难道全靠自学成才?”应琴:“这好像和你之前说中医复杂,需要人领路的说法自相矛盾吧?”
刘金堂没有直接回答应琴的问题,而是道:“应院长我知道你和叶柔同志关系好,自然会偏袒她。但我师弟死了是事实,叶柔同志得到了我师父的针法和金针也是事实。”
他话风一转,对着叶柔道:“念及你年纪小,只要你把金针和针法还给我,以后不再用回春针法,我就不再追究你偷学的过错。”
曲司令摇头叹气道:“年轻人哪有不犯错的,归根究底是长辈管教不严,叶柔同志是梁玉山女儿,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教导孩子的,子不教父之过啊!”
“老首长,您说关于叶柔同志偷学医术的事情,梁玉山知道多少?他有没有在其中运作?”
这一番话高明,即把叶柔钉死了偷学的罪名上,又带出竞争首长之位的梁玉山,明目张胆的踩了他一脚。
“行了,说的我头都疼了。”老首长揉了揉额头,看向叶柔:“叶丫头,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