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号乘风在看到最终的结果是自己出局后,微微一怔,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脸上瞬间就站染上了些许的气愤之意。
其中有一半是演的,有一半则是他这会儿真的挺生气的。
他们狼队配合的这么好,居然没能骗到好人哪怕一票。
他还以为即便有他和12号举票8号,肯定也有不少人会投死2号的。
谁成想,确实有不少人跟着8号的手投票了,但投的人却不是2号,而是他!
无奈,更无可奈何。
但这并不妨碍3号把状态撑起来。
他的目光如电,扫视全场,气势强硬,言辞间还带着咄咄逼人的不满。
“我都已经说了我是一张神牌,你们这些把票挂在我身上的,除了狼人之外,好人里有几个神?”
“你们是什么牌就敢投我?我是守卫!”
“我警下没跳身份,纯粹是不想直接给狼人拍出我的守卫身份,让他们以为我有可能是道士牌,我再借机浑水摸鱼,更好的跟狼人博弈,争取能开出平安夜。”
“这么多人投我,其中有几个平民?你们什么身份底牌都没有,凭什么敢把票挂在我的身上?!”
“我已经说了我是一张神牌,哪怕我没有明确的跳出身份,你们是神打我也就罢了,现在明显有平民被狼人骗了过去,我不理解你们身为平民怎么能,怎么敢,怎么能有那个胆子!把票点在我头上!”
“现在我作为守卫出局了,你们可满意了?”
3号乘风面部表情非常自然,生气的恰到好处,既不过分,气势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弱。
就仿佛他真的是一张守卫牌被好人扛推出局而感到愤怒一样。
“2号,晚上我没办法盾你了,不过现在看来,狼队明天肯定还要扛推你,晚上也不会去刀你,甚至这张4号牌今天说不定就会把你给毒掉。”
3号乘风摇了摇头,“这张4号牌也不知道在玩什么,7号把轮次改到了我3号身上,全场都顺着他的逻辑来攻击我,我如果是狼,我是不是直接白跳一张守卫牌,就等着真守卫起来跟我对跳?”
“到时哪怕我没跳过那张真守卫牌,起码也为狼队找到了守卫的位置,而如果真守卫没有起跳,我跳了张守卫牌坐在场上,你们还敢出我吗?”
“于情于理,我如果是狼人,为什么不跳守卫牌?我不直接跳守卫牌,就说明我不是狼人!”
“现在票型也拉出来了,除了我和2号之外,只有11号跟12号投了8号,你们难不成还要把我们四张牌打成狼吗?”
“原本你们还要定成容错的5号变票投在了我身上,12号还要被8号今晚查验,现在只有这四张牌投了8号,再抛出去一张12号牌,你们认为11号是狼吗?”
“你们找得齐我和2号的狼同伴吗?”
3号乘风的质问声在场上响起。
然而其余外置位的好人牌皆是好整以暇的默默注视着他。
在场的不说都是千年的狐狸,也有百年的道行。
一个人的底牌究竟是什么,不是看他的发言有多么言辞凿凿,状态有多么高亢激昂。
而是要从他所表达出的内容里抽丝剥茧,去伪存真!
只要能分辨出哪些是虚假的,不真实的,便能对一张牌的身份进行一部分的定义。
所以哪怕3号乘风表演的近乎可谓是完美,但虽然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煽动好人们的心,却无法让他们真正彻底的回头。
不过3号乘风也并不在意。
2号本来也不是他的狼队友。
他要是演的太真,还真怕把女巫给骗到,晚上一瓶毒不开在2号身上,反而转手撒到他小狼同伴8号身上,那才叫一个字——
绝!
所以3号在表达自己愤慨的情绪时,他的一言一行却都完完全全的包含在他的理智之下。
以至于他总是会“不小心”的暴露出一些一眼看过去没什么问题,但仔细搁在心里揣摩两下,却总是稍有瑕疵的视角与言论。
不然他都死了,再帮着先知玩,那真是狼队的老祖宗都要从坟里爬出来给他两爪子。
既然要脏先知,就要把他脏彻底!
“现在我只能认下11号和12号是两张好人牌,毕竟不论警上警下怎么演,举票环节总是能看出一个人最本质的身份的。”
“放逐的时刻狼人必然会选择冲票,所以外置位的牌我一张也没办法直接认下。”
“而7号这轮虽说没有把票点在我身上,反而跟着8号去投了2号,但我认为是7号没有搞清楚轮次,所以7号也不能说必然是张好,因为8号最后归票的是2号牌,只是没有人跟着他投票罢了。”
“至于其他的牌,除了8号一张定狼之外,1号、4号、5号、6号、9号、10号。”
“这几张牌中,要出剩下的所有狼人。”
“5号一张变票的牌,有很大嫌疑,警上警下聊的似模似样,真到了放逐环节,却是果断冲锋,一点都不演了。”
“4号女巫牌,是不是真女巫我不聊,也没有人起来拍你,我就把你当成真女巫打。”
“所以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