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镜片下那双浅色的瞳孔,然后发觉这好像是不带度数的。他忍不住继续问:“怎么忽然戴眼镜哇?”
云颢摸了摸镜框,回答他:“给杨家看的。”
余宸明更加迷惑了:看什么,看这脸有多好看吗?这还用多加一副眼镜,长眼睛的不都能看出来?
云颢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摸了摸他的脸,手指落在他耳垂上:“把之前给你买的耳坠戴上吧,”他顿了一下,又补充,“我想看你戴。”
哦——上次订戒指时候买的那个巨贵的耳坠,因为实在太昂贵,余宸明还一次都没戴过。不过云颢这么说,他就回去把耳坠翻出来戴上了。紫钻在小巧的耳垂上熠熠生辉,衬得皮肤很白——不过余宸明照镜子,第一个念头是:感觉浑身上下充斥着金光闪闪的金钱气息。
他摸了摸身上定制西装领口的钻石袖扣。平时他穿老头衫大裤衩在家晃荡,云颢都能见惯不惯地把他抱到腿上亲亲,但今天却让他戴上耳坠。果然,他想,老板果然还是想让他穿正式一套去杨家,他的选择是对的。
衣服是装饰,但有时候也是盔甲与利器。余宸明坐上车,心知:虽然云颢没表达出来,但比起去见家长、感觉更像是全副武装,去迎接一场硬战。
说起来,他们最早签合同的时候不也有这一条:要作为云颢的伴侣出席某些场合。不知道他老板有没有什么额外需求,比如扮演恃宠而骄惹人讨厌的小作精,或者迷恋痴狂的包养情人,他都可以,考验他之前上表演课的时候到了——余宸明正要问,云颢却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