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巫医哪里舍得。
沈常安闭目养神,未劝也未主动说愿意试药。这些东西无人用过,也不知道服用后结果如何,巫医怕阿古勒死,他自是也不想白死。
只能治标也好,总比过了冬季没有蛇毒,以至反复发病要有用些。
巫医拿过一盅熬好的药走到浴桶前,他看了看气色回暖的沈常安,一边倒药一边说道:“如果没有阿古勒,我们都活不成。有毒性的药我不会让他试,能不能活,只能看你的命够不够硬。”
巫医的西麟语带着口音,说话时总觉得嗓子里卡着什么东西。
沈常安缓慢地睁开眼。
巫医把汤药倒完,想了想,还是劝道:“阿古勒心里有人,你只管谋事,可别像梵音一样。”
沈常安语气淡漠:“我比梵音有用。”
巫医将空药盅放到身后的台子上:“他心里的那个人,即便什么都不会,也是心尖上的珍珠。你想与那个人比,就算把命豁出去,阿古勒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沈常安心中憋闷,仰着头靠在浴桶边缘:“那就找着了再说。”
巫医见劝不动便不再说话。
泡完药浴,沈常安抱着换洗衣服,一瘸一拐地返回阿古勒居住的毡包。
途经议事厅,隐约听到些寻人和公主的消息。
他没有久留,只听了几句便匆匆走了。
回到毡包躺床上昏昏欲睡,等再醒来,天色已暗。
正巧,谈盟结束的阿古勒拿着吃食进来,神色不错,看来是又得了一员猛将。
“你的反间计用得妙,如今来谈盟的首领,皆知你沈常安能助我一臂之力。”阿古勒把一盘烤羊腿放到矮桌上,脱了软甲外衣,盘腿坐在火盆边取暖。
阿古勒:“领主如今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