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太阳刚刚升起,襄苎便回来了,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夫人,我见到了叶婉雪。她果然有鬼,她在与人书信往来,而且频繁地与一个名叫柳慕白的男子见面。”
逯云荻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做得好,襄苎。你现在就去安排人手,我要知道叶婉雪和柳慕白之间到底有什么勾当。”
襄苎领命而去,逯云荻则坐在房间内,心中沉思。
不久,襄苎再次回来,这一次,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凝重。
“夫人,我已经查清楚了。叶婉雪和柳慕白是旧相识,他们两人似乎在策划一件大事,而且,柳慕白似乎对镇兴侯府有所图谋。”
逯云荻的眼神一冷,她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方的天空。
“襄苎,我要你密切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有任何异常,立即向我汇报。”
襄苎严肃地点点头:“是,夫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镇兴侯府内平静如常,但逯云荻却知道,一场风暴正在酝酿。
在一次家族会议上,姜继廉忽然提到了叶婉雪,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继廉,你提及叶婉雪,可是有什么打算?”逯云荻平静地问道。
姜继廉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夫人,我只是觉得叶婉雪是个才女,想要让她进府,为我们的府上增添一些文气。”
逯云荻微微一笑,眼神中却闪过一丝锐利:“继廉,你真的觉得叶婉雪只是一个才女吗?”
姜继廉的眼神一闪,他看着逯云荻,心中有些不安:“夫人,我……我只是听说她有些才华。”
逯云荻轻轻一笑,她看着姜继廉,眼神中充满了失望与决绝。
“继廉,你若真的相信叶婉雪只是一个才女,那你就错了。她与你我之间,有着你想象不到的关联。”
姜继廉的脸色一变,他看着逯云荻,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夫人,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逯云荻没有回答,她只是轻轻一笑,转身离去,留下姜继廉一个人站在原地,面色苍白。
……
翌日一早,逯云荻便被婆母虞氏叫到了荣禧堂。
虞氏看着儿媳逯云荻,眯着眸子吩咐道“高家寿宴在即,继廉当日还要公门当值,云荻,你和我一起带着姜紫涵跟姜胤义去她们外祖家高家贺寿吧!”
虞氏的话音刚落,逯云荻微微一愣,随即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她深知老夫人的心意,便缓缓欠身,温顺地回答道:“老夫人放心,儿媳自会安排妥当。”
镇兴侯府的大厅内,装饰得富丽堂皇,红木家具擦得锃亮,角落里摆放着各种香料,香气袭人。老夫人虞氏与镇兴侯夫人逯云荻相对而坐,两人之间摆放着一只古朴的茶几,上面摆放着两杯香茗。
“老夫人,您说这高家寿宴,我们该送些什么礼物呢?”逯云荻轻声问道,眼中流露出几分关切。
虞氏轻轻抿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说:“高家与我们镇兴侯府交情匪浅,礼物自然不能太寒酸。我看不如送一对玉如意,再配上一套古玩,既体面又寓意吉祥。”
逯云荻微微颔首,赞同道:“老夫人说得极是。那我就去安排下人准备礼物。”
说话间,一名侍女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叠请柬,说道:“夫人,这是高家送来的请柬,邀请我们参加寿宴。”
逯云荻接过请柬,扫了一眼,然后递给虞氏:“老夫人,您看。”
虞氏接过请柬,微微点头:“嗯,高家这次寿宴规模宏大,我们务必要点到为止,不能失了礼数。”
镇兴侯府的庭院内,阳光明媚,花香四溢。姜紫涵与姜胤义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玩耍,不时发出欢笑声。逯云荻看着孩子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夫人,您去看看孩子们吧,他们似乎在争吵什么。”一名侍女低声提醒道。
逯云荻微微一笑,起身向院子走去。只见姜紫涵与姜胤义正争论得脸红脖子粗,一个说:“我说的才是对的!”另一个则反驳:“明明就是我说的对!”
逯云荻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笑着说:“好了,别争了。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好孩子,都有自己的见解。不过,争吵解决不了问题,要学会商量。”
两个孩子听了母亲的话,纷纷低下头,脸上露出懊悔的神情。逯云荻看着他们,心中暗叹:孩子们,成长的道路上总会有争吵,但只要懂得沟通,总会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夜幕降临,镇兴侯府内灯火通明。老夫人虞氏与逯云荻坐在大厅内,等待着孩子们的归来。
不久,姜紫涵与姜胤义回到了府中,一脸兴奋地向两位长辈讲述他们在高家寿宴上的所见所闻:
“母亲,祖母,你们不知道,那高家寿宴是多么的繁华热闹!”姜紫涵激动地说着,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逯云荻微笑着拍拍姜紫涵的手,轻声道:“瞧你这兴奋劲,快说说,都见到了什么新鲜事。”
姜胤义接口道:“是啊,祖母,那高家寿宴上不仅有各色珍馐美味,还有许多精彩的节目,让人眼花缭乱。”
虞氏感兴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