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玉看着姜继廉,轻声说道:“侯爷,夫人身体要紧,您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姜继廉点了点头,感慨地说:“纪夫子,您说的是,我只是担心夫人,有些忽略了。”
纪明玉微微一笑,转身对姜胤礼说道:“胤礼,你陪陪你母亲,我去前厅看看。”说罢,他向姜继廉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房间里,姜胤礼坐在母亲身边,轻轻地为她揉着肩膀。逯云荻闭上眼睛,享受着儿子的关爱。
“母亲,您辛苦了。”姜胤礼轻声说道。
逯云荻微笑着睁开眼睛,看着儿子:“母亲不辛苦,只是有些累。不过,看到你们都这么孝顺,母亲心里就踏实多了。”
姜继廉看着母子俩,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这个家,因为有逯云荻,才有了真正的温馨和幸福。
夜幕降临,卧房内点起了温暖的烛光。姜继廉坐在床边,轻轻握着逯云荻的手,低声说道:“夫人,您辛苦了,今晚我陪您一起休息。”
逯云荻微微一笑,眼中充满了感激和爱意:“侯爷,你对我这么好,我真的很幸福。”
......
荣禧堂内,逯云荻陪着婆母虞氏闲聊了几句之后,听到管家福伯来报,说是牙行的人带着一队新招的下人来了。
荣禧堂内,逯云荻静静地听着婆母虞氏讲述往日的趣事,她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敬爱和关怀。此时,管家福伯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夫人,牙行的人带着新招的下人到了。”
逯云荻轻轻点头,对福伯的回答表示满意。她转向虞氏:“母亲,您看,新来的下人到了,我们是不是要去看看?”虞氏微微颔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一行人来到了前院,牙行的人已经带着一队新招的下人等候在那里。他们见到镇兴侯夫人逯云荻和虞氏,纷纷毕恭毕敬地行礼。
逯云荻微微一笑,目光在新来的下人身上扫过,她看着他们充满期待的眼神,心中不禁感到一丝欣慰。她走到队伍前端,对他们说道:“你们从今往后就是镇兴侯府的人了,我希望你们能够恪守职责,忠心耿耿,府上自会善待你们。”
下人们齐声应诺,声音坚定。逯云荻满意地点头,然后转向福伯:“福伯,你带他们去分配任务吧。”
福伯应声,领着下人们离开了。逯云荻和虞氏转身回到荣禧堂,继续她们的话题。
“母亲,您说这些新来的下人,哪个能堪当大任呢?”逯云荻好奇地问道。
虞氏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沉:“这就需要时间来考验了。不过,我相信福伯的眼光。”
正说着,福伯走了进来,他看着逯云荻和虞氏,微微一笑:“夫人,老夫人,我已经将新来的下人分配完毕。他们都很积极,诚恳。”
逯云荻微微一笑,对福伯的能力表示肯定:“福伯,你辛苦了。这些下人,我们要好好培养,他们将是镇兴侯府的栋梁之才。”福伯听到夫人对自己的肯定,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他点了点头,正准备退出,却被逯云荻叫住。
“福伯,你留一下,我还有事要交代。”逯云荻的目光转向虞氏,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便继续说道,“母亲,您觉得这些新来的下人中,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或者有什么特殊的才能?”
虞氏沉吟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刚才我观察了一下,其中有一个小伙子,眼神坚定,举止沉稳,似乎是个可塑之才。或许可以重点培养。”逯云荻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她知道婆母的眼光向来独到:“母亲说得对,我们应当留意他。福伯,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个小伙子?”
福伯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精明:“夫人,老夫人说的那个小伙子,名叫李茂。我观察了他一会儿,确实有些不同寻常。他虽然不言不语,但那份沉稳和坚韧,是其他人所不具备的。”
逯云荻微微一笑,对福伯的观察力表示满意:“既然如此,我们就特别关照一下李茂。福伯,你负责安排一下,让他在府中多学习,多锻炼,看看他是否真的有过人之处。”
福伯领命,转身离去。逯云荻和虞氏继续在荣禧堂内闲聊,话题渐渐转向了府中的琐事。
......
“老夫人,为何胤义会是如此脾性,这么多年来,你们到底是怎么养育他的?”听雪苑里,叶婉雪一脸痛心地在控诉虞氏。
“叶姑娘,这话说的未免有些过了。”虞氏面露不悦,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胤义他自小聪明伶俐,品行端正,是府中上下一致称赞的。他的脾性,自然是我这个做祖母的教育的。”
叶婉雪紧咬着唇,眼中闪过一丝不屈:“老夫人,我并非是在质疑您的养育之术,只是胤义对我的成见,似乎早已根深蒂固。我只是一个弱质女流,无法与您府中的规矩相抗衡。”
虞氏轻轻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叶姑娘,你还不明白吗?在这个府中,规矩就是一切。你若想融入这个大家庭,就必须遵守这些规矩。至于胤义,他只是个孩子,有时候脾气躁一些,但心地还是善良的。”
叶婉雪微微低头,掩饰住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