逯云荻眼神一冷,她没想到叶婉雪会突然出现,而且态度如此坚决。她强笑着道:“叶姑娘,你这是何必呢?我只是有些疑惑而已。”
叶婉雪冷笑一声:“疑惑?夫人,您心中早已有定论了吧?否则,为何要故意引导大家误会我?”
赵姨娘等人面面相觑,他们原本就对叶婉雪的偷盗行为有些怀疑,但此时看到叶婉雪的态度,又不禁有些动摇。
襄苎见状,急忙插话:“叶姑娘,您还不承认吗?这信件上的字迹,可是您亲手所写婉雪看了一眼信件,淡淡道:“那又如何?这信件不过是我询问库房情况而已,并不能证明我偷盗嫁妆。”
逯云荻冷笑一声:“叶姑娘,你还真是能言善辩。不过,你忘了,这信件是在库房附近捡到的,不是在您房中找到的。”
叶婉雪微微一笑:“夫人,这信件是如何出现在库房附近的,您心里没数吗?”
逯云荻脸色一变,她没想到叶婉雪竟然敢这样直接指出她的阴谋。她正想反驳,却听姜胤义道:“母亲,您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叶姨娘自从进了府,一直安分守己,您为何要这样对她?”
姜胤义的声音坚定而冷硬,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一直温文尔雅的姜胤义,竟然会为了叶婉雪如此直言不讳。
逯云荻脸色难看,她瞪着姜胤义:“胤义,你这是在帮着一个外人来指责母亲吗?”
姜胤义冷笑一声:“母亲,叶姨娘早已是府中的人,她不是外人。而且,我相信她不会做出偷盗嫁妆这样的事情。”
逯云荻气急败坏:“你……你这是在质疑母亲的管理能力吗?”
姜胤义微微一笑:“母亲,我只是希望您能公正对待每一个人,不要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就伤害到无辜的人。”
逯云荻被姜胤义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她气急败坏地瞪着叶婉雪和姜胤义。这时,襄苎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冷静下来。
襄苎低声道:“夫人,现在形势对我们不利,不如暂时退一步,等找到真凶再作计较。”
“好一个真心相爱。”
赵姨娘朝着叶婉雪啐了一口,“你既然那么喜欢我们侯爷,那就同我做姐妹好了,非要假清高。”
赵姨娘的话音刚落,大厅内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叶婉雪的眉头微微一皱,她深知赵姨娘的尖锐言辞,却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发难。
叶婉雪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冷静:“赵姨娘,我并不想与您争夺什么,只是希望能在这府中安安静静地生活。我与侯爷之间的感情,容不得他人置喙。”
赵姨娘不甘示弱,继续嘲讽:“安安静静?只怕你的心早已不安分了吧?否则,为何要在库房附近留下那样的信件?”
姜胤义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他站出来,正色道:“赵姨娘,您这样说话,未免太过分了。叶姨娘不是您想象中的那种人。”
赵姨娘冷笑一声:“姜胤义,你还真是被这狐狸精迷了心窍。你看看她,表面温柔贤淑,背地里却手段百出。”
逯云荻见状,心中暗喜。她轻轻一笑,道:“赵姨娘说得也有道理,毕竟,人心隔肚皮,我们谁也猜不透别人的心思。”
叶婉雪的脸色愈发苍白,她感到一阵无力。
逯云荻和赵姨娘的联手,让她在这府中变得孤立无援。
赵姨娘的话仿佛投入平静湖水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叶婉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受伤,但她仍旧强忍着泪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夫人,赵姨娘,我知道你们心中所想,但公道自在人心,时间会证明一切。”
赵姨娘却不依不饶,继续发起攻击:“时间?只怕等你把府中的财产掏空,时间也救不了你。”
姜胤义的脸色铁青,他紧紧握住拳头,正欲反驳,却被叶婉雪轻轻拉住。叶婉雪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襄苎见状,心中暗喜。她故意叹了口气,道:“唉,府中真是不得安宁,夫人,您看这该如何是好?”
逯云荻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苎儿,你放心,我自有主张。叶婉雪,你既然如此清高,那就让你在这府中好好‘享受’吧。”
叶婉雪的脸色愈发苍白,但她仍旧挺直腰杆,目光坚定地看着逯云荻:“夫人,我并不怕您的威胁。只要我问心无愧,任何谣言和诡计都无法伤害到我。”
赵姨娘听了叶婉雪的话,不禁愤怒地拍了拍桌子:“你还在这里狡辩!你以为你的清高能掩盖你的罪行吗?”
叶婉雪紧咬着唇,中闪过一丝哀伤,但她仍旧坚强地回应:“赵姨娘,我若真的做了错事,自然会承认。但我问心无愧,绝不会被你们的诬陷所动摇。”
姜胤义忍不住站出来,怒视着赵姨娘:“赵姨娘,您如此咄咄逼人,是不是心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为何要对叶姨娘如此苛刻?”
赵姨娘脸色一变,怒火中烧:“姜胤义,你这是在质疑我?我都是为了你好,为了整个侯府好!”
逯云荻见状,知道火候已到,她轻咳一声,打断了两人的争吵:“好了,都不要说了。这件事,我们需要调查清楚,不能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