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药已经煎好了,趁热喝吧。”逯云荻轻声说道,手中的药碗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姜继廉微微点头,接过药碗,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夫人,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你的关怀让我感到无比温暖。”
逯云荻微微一笑,轻轻地揉着姜继廉的肩膀,试图缓解他的疲劳:“夫君,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只要你好起来,我便心满意足了。”
姜继廉喝完药后,逯云荻又递上一块干净的丝帕,供他擦拭嘴角。
“夫君,你最近休息得如何?”逯云荻关切地问道。
姜继廉轻轻点头:“夫人,你的关心让我睡得很好。只是心中的事情总是难以放下。”
逯云荻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夫君,我知道你心中挂念着库房被偷一事。但此事非同小可,我们不可操之过急。”
姜继廉微微颔首,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夫人,我已安排下人秘密调查,相信不久便会有所发现。”
逯云荻轻轻拍了拍姜继廉的手,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夫君,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查明真相,还叶婉雪一个清白。只是,府中的流言蜚语,我担心会对叶婉雪的名声造成影响。”
姜继廉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夫人,我会让人严查此事,绝不让任何人对叶婉雪指指点点。”
夜深了,逯云荻为姜继廉掖好被角,准备离去。但姜继廉却轻声叫住了她:“夫人,今晚就留在这里吧,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逯云荻微微一笑,眼神中充满了柔情:“夫君,既然你如此想我,那我便留下陪你。”
那一夜,两人在床榻上说了许多体己话。姜继廉说了自己在外的艰辛,逯云荻则说了府中的琐事。
之后姜继廉精神了许多,逯云荻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姜继廉已经渐渐恢复了往日的风采。
............
翌日,早上。
逯云荻没见到姜继廉,只从他的随从姜仁口中得知,姜继廉昨夜就在自己屋中休息,早上直接去大理寺当值了。
呵,真是笑话!
逯云荻听到姜仁这么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
“姜仁,你退下吧。”她的声音平静得出奇,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姜仁略一犹豫,随即退下,心中却不禁感叹,夫人果然不是寻常女子。
屋内只剩下逯云荻和她的侍女襄苎,两人相对无言,气氛显得有些沉重。
“夫人,您别担心,侯爷他……或许只是一时兴起。”襄苎小心翼翼地安慰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逯云荻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苦涩:“襄苎,你还不明白吗?姜继廉他……他又去找叶婉雪了。”
“夫人,昨晚侯爷的身体不是还好些了吗?他怎么这么……”
逯云荻苦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襄苎,你知道吗?昨晚他之所以留在我这里,是因为他病的厉害,需要我的照顾。可今天一早,他就迫不及待地去见叶婉雪了。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襄苎闻言,心中一紧,夫人对叶婉雪的成见由来已久,如今更是深恶痛绝。她深吸一口气,试图缓和气氛。
“夫人,侯爷或许只是一时被叶婉雪迷惑,他心里还是在乎您的。”襄苎小心翼翼地说,眼神中带着一丝期盼。
逯云荻沉默了片刻,眼神中的决绝更加坚定:“襄苎,你不懂。自从叶婉雪进了侯府,我就感觉到了威胁。她温柔贤淑,聪明伶俐,我承认,她确实有吸引人的地方。
逯云荻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她轻轻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但她的温柔贤淑,只是她用来掩饰她野心的面具。我看得出来,她野心勃勃,想要取代我在侯府的地位。”
襄苎的神色愈发沉重,夫人所言非虚,叶婉雪的到来,确实让侯府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夫人,那我们该怎么办?”襄苎焦急地问,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对夫人的担忧。
逯云荻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凄凉:“襄苎,我知道你对我忠心耿耿,但这件事,你帮不了我。我要靠我自己,来保护我的地位,保护我的孩子。”
襄苎紧咬着下唇,心中暗自发誓,无论如何,她都会站在夫人这边。
逯云荻开始密切观察叶婉雪的一举一动。她发现,叶婉雪确实如同她所想的那样,表面上温柔贤淑,实际上却心思细腻,手段高明。
逯云荻神色有些明显的不悦,却还是耐着性子对虞氏道:“母亲,我虽未接手内务,但是我的吃穿用度一直都是走的我私账不是吗?”
逯云荻的话音刚落,虞氏的脸色立刻变得有些难看。她原本以为逯云荻会在这场争执中屈服,没想到她竟然敢如此反驳。虞氏冷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缓缓开口道:
“云荻,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不过是我儿子的一条尾巴,还真敢在我面前摆谱!府中的财务亏损,你难道就没有责任吗?”
逯云荻闻言,脸上的不悦愈发明显,但她仍然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平静地回应道:
“母亲,我知道您对府中的财务十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