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继廉点点头,起身对逯云荻说:“云荻,我去了。府内的事情,你要多费心。”
逯云荻担忧地看着姜继廉:“夫君,您一定要小心。”
姜继廉微笑着拍了拍逯云荻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我会没事的。”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逯云荻在书房内独自担忧。
在官府,姜继廉详细地向官员陈述了事情的经过,官员听后,脸色严肃地道:“姜侯,这事情非同小可,我们会立刻展开调查。”
姜继廉点头,表示感谢,然后离开官府,回到了镇兴侯府。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庭院的门口,正是姜继廉。他看起来疲惫不堪,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坚定。
逯云荻连忙迎了上去:“夫君,您回来了。”
姜继廉微笑着拍了拍逯云荻的肩膀:“云荻,我回来了。事情已经安排好了,官府会全力调查此案。”
逯云荻松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欣慰:“夫君,您辛苦了。”
两人相视一笑,然后一同回到了书房,继续商讨如何应对接下来的风波。
……
“母亲……”姜黎黎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便看到她脸色难看地跑了进来。
逯云荻一愣,急忙放下手中的绣花绷子,紧张地站起身来。
“黎黎,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逯云荻急切地问道,眼中满是担忧。
姜黎黎气喘吁吁地站在母亲面前,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紧握拳头,咬着嘴唇,似乎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母亲,您知道父亲他……”姜黎黎话未说完,便泣不成声。
逯云荻心中一紧,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轻轻地拍了拍黎黎的肩膀,柔声安慰道:“黎黎,别怕,有母亲在,告诉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姜黎黎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说道:“父亲他被官府的人带走了,罪名是通敌卖国。”
逯云荻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这怎么可能?你父亲是朝廷重臣,为国家效力多年,怎么可能通敌卖国?”
姜黎黎擦拭了一下泪水,语气坚定地道:“母亲,我知道这很难以置信,但事实就是这样。我在门外亲耳听到那些官差说的,他们还说要抄家。”
逯云荻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她用手扶住桌子,努力镇定自己。她看着姜黎黎,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黎黎,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要想办法救你父亲。”
姜黎黎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母亲,我知道您会这么想的。但我们要怎么才能救父亲呢?”
逯云荻沉思片刻,然后说道:“首先,我们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会派人去打探消息,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线生机。然后,我们要联络朝中的亲朋好友,看看有没有人愿意帮忙。”
姜黎黎担忧地看着母亲:“母亲,现在父亲被抓,我们还能相信谁呢?”
逯云荻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放心吧,黎黎,我们姜府在朝中树大招风,但也有一些真心实意的朋友。我会亲自去拜访他们,看看有没有人愿意出手相助。”
一日,姜黎黎正在房间中独自发呆,突然,一名家丁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
“小姐,这是夫人让您看的信。”家丁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姜黎黎接过信,迅速拆开。只见信中写道:“事情已经查明,确实有人陷害你父亲。如今,我们正在努力运作,争取将你父亲救出来。但此事不宜声张,你在家中要好生照顾母亲,切勿让她担忧。”
看到这封信,姜黎黎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
“母亲,您放心,只要我们在,姜府就不会倒。”姜黎黎紧握着母亲的手,语气坚定地道。
逯云荻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欣慰:“黎黎,母亲有你,真是此生无憾。”
……
姜府的正厅内,京兆府尹柳大人在主位上端坐,神色严肃地审视着厅中的姜继廉与姜继信。两人分别站在两侧,姜继廉面色凝重,姜继信则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柳大人沉声问道:“镇兴侯,关于令堂虞氏失踪一事,你可有什么线索?”
姜继廉微微低头,语气平静:“回大人,自从母亲失踪后,我已派人四处搜寻,但至今仍无音信。府中上下都极为担忧,我也不知母亲究竟遭遇了什么。”
柳大人微微点头,转向姜继信:“姜继信,你来说说,令堂失踪那天,府中都发生了哪些异常之事?”
姜继信紧张地舔了舔嘴唇,说道:“母亲失踪那天,我正好外出办事。回来后,发现母亲已不在房中。我询问下人,他们都说没看到母亲出门。后来,我在后花园发现了一双母亲的鞋子,但人却始终不见。”
柳大人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又道:“镇兴侯,你府中可有仇家?或者,你母亲是否与人结怨?”
姜继廉沉思片刻,摇了摇头:“母亲性格和善,与人无争。至于仇家,我实在想不出有谁会加害于她。”
柳大人嗯了一声,转向姜继信:“你呢?”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