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干布尔怒了,大声说道,
“既然你也知道打不下来,那为什么还要让你的士兵去做无谓的牺牲?去消耗自己的性命?
我们是军人,军人不怕牺牲,但是也要死得其所。
你看看你的士兵们,他们除了消耗了一点大川士兵的箭矢以外,还起到半点作用了吗?
我们打到现在,已经损失了将近一万的士兵了,可我们连一个敌军都没有杀掉。
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打这么愚蠢的仗,为什么我们要让我们的将士去白白死掉?
撤军!现在立刻撤军!”
干布尔愤怒不已,抓住塔尔木的盔甲便要揍他。
塔尔木一把推开了他,怒吼道,
“我不知道我的士兵在白白死去吗?可是国君给我下的命令,就是来到玉门关后,不准后退一步,无论如何也要打下玉门关,我能怎么办?
我就这样撤军回去,国君会砍了我的脑袋!”
“呸,你这个贪生怕死的懦夫,你眼中只有你自己的性命,你根本不在乎你手下的将士们,你在乎你的脑袋,就让那么多的将士去白白送死吗?
你自己怎么不去死!”
“我全家老小都在都城呢!”
塔尔木愤怒咆哮,眼神狰狞的瞪向干布尔。
干布尔沉默了,他明白塔尔木的话,也知道对方的国君是什么意思。
塔尔木只要敢撤退,那么国君就会先砍了他的家人。
“别光说我,你敢撤退吗?你的国君给你撤退的权力了吗?”
塔尔木看着干布尔,眼神怜悯。
干布尔木然的摇了摇头,说道,
“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各自的国君,突然昏了头一样,让我们来打大川,我们根本无法和那个庞大敌国抗衡啊,他是在让我们来送死啊……”
看着颓然的干布尔,塔尔木沉默半晌后,说了一个字,
“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