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这糟老头子不出手,芸姐姐都找不到理由撕破脸盘他。”
迟笪手里抱着半个西瓜,用小勺子挖着吃。
“我们什么时候去芸姐姐那里啊?”
“半夜偷偷的去。”迟笪很小声地说,“不带爸爸妈妈和哥哥们。”
【第一次去芸姐姐家做客,可不能真拖家带口哦。】
迟妤白连连点头,“你别再把我忘了哦。”
两个脑瓜子靠贴在一起,贼贼偷笑着。
*——*
夜晚,加完班的蒲芸芸接到邱浩广的电话,回蒲家大宅了。
“爸,我回来了。”
蒲芸芸脸上铺着笑容,看起来毫无白天雷厉干练的影子。
邱浩广也笑了笑,“这两天怎么都不住家里来的啊?我一个人住太静了。”
“你不打电话给我,我今晚也是要回来休息的。”
“这么晚才回来,饿了吧?我让佣人给你整了点儿夜餐。”
“嗯,爸坐下来一起吃吧。”
“好好好。”
当佣人端着餐盘走到餐桌边的时候,蒲芸芸的眉头皱了一下。
呵!
把老青梅请家里来了?
“嗯?爸,怎么换了个阿姨?陈姨呢?”
“陈姨辞职了。”
“辞职不用提前知会我一声吗?”
“你这不是忙吗?”
“我还没有全国首富忙。”
“……”
老青梅鄂水卉面带笑容地说:“大小姐,请用餐吧。”
蒲芸芸没理会,垂目睨了眼浓稠的羹汤,嘴角微微扯了一下。
“芸芸啊,这汤熬了好一会儿呢,尝尝味道。”
邱浩广嘴里说着,手里就拿起小碗和调羹盛了起来。
“爸,你吃吧,我今晚不想喝汤,决定减肥了。”
邱浩广:“...??”
他看了看蒲芸芸,“你不胖啊,减什么肥啊,吃。”
蒲芸芸看着被放在面前的汤,故作恶心犯呕的样子。
邱浩广:“……”
“这两天不知道怎么的,胃老是反胃,一点胃口都没有。”
“…怀孕了?”
“不知道,我还是不吃了,要吐,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去吧。”
蒲芸芸便上楼了。
邱浩广还坐在餐椅上,蜷捏起拳头,和鄂水卉相视着。
没得逞。
他寻思了一下,拨打着秦乐成的电话,没打通。
这小子怎么一直联系不上?!
“老广,要不,咱们明着绑了她,架空她?”鄂水卉提出。
“架空她有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了?”
他要彻底解决掉,才没有后患!
洗完澡的蒲芸芸在房间里藏了三个微型摄像头,然后倚坐在床头看财经杂志。
没过多会儿,敲门声起,“请进。”
鄂水卉端着小托盘进来了,“大小姐,先生说你每晚都会喝一杯酸奶,我给你准备好了。”
“嗯,先放下吧。”
鄂水卉就放床头柜上了,“大小姐,已经太晚了,赶紧喝掉吧。”
“嗯。”
“……”
蒲芸芸放下杂志,端起杯子,“阿姨,你去把我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烘一下。”
“好的。”
鄂水卉看到蒲芸芸把杯口放在唇边,便转身走向洗浴间,还回头看了一眼。
佯装在喝酸奶的蒲芸芸听到渐远的脚步声,便赶忙掀开薄被,把酸奶倒在床上,然后盖上拉平整。
再用手指从杯内沾了点酸奶汁儿抹在唇角处,等鄂水卉走进视线里的时候,才慢悠悠地把杯子放回床头柜上了。
鄂水卉看到杯子空空的,就得逞地笑了。
“阿姨,你在笑什么?”
鄂水卉把蒲芸芸换下来的衣服往地上一扔,“老广,你女儿骂我!”
一直待在门外的邱浩广听到喊声就推门而入了,“芸芸,跟你卉姨道歉!”
蒲芸芸:“……”
真是迫不及待呢!
“爸,我说我没有骂她,你信吗?”
“我就是不小心把你的衣服拿掉地上了,你就骂我!”鄂水卉抢先说道。
邱浩广心里门儿清得很,但他为了自己,只能站女儿对立面。
“你卉姨刚来我们家,你要多包容点儿。”
“我做不到包罗万象,只能包钱。”
“…??”
蒲芸芸下了床,要去刷牙。
还没走几步,就摔跌在地上。
鄂水卉见状,就催促邱浩广去拿绳子。
绳子一到位,蒲芸芸就被鄂水卉和邱浩广联合绑起来了。
“爸!你在做什么?!”蒲芸芸一边挣扎,一边瞪着邱浩广和鄂水卉。
邱浩广掐住蒲芸芸的下巴和双腮,“芸芸啊,这都是被你逼的!”
“我逼你什么了?”蒲芸芸口齿不清,双腮被捏得疼。
“你让检察院的人抓住了我挪用公款的把柄,你还要调查我,更可恶的是你竟然想要我净身出户!还想送我去坐牢!”
邱浩广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