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这几天很老实,因为他知道。易中海这家伙,肯定是在找机会给他使坏。
阎埠贵默默耕耘,每天都过着按部就班的生活,上班、下班,从未觉得有何不妥。然而,最近的日子里,他却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氛围。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学校的走廊上,阎埠贵像往常一样早早地来到了办公室。
他微笑着跟同事们打招呼,然而回应他的,却只有寥寥几人的点头示意。其他人,都纷纷避开他的目光,低头忙碌着自己手头的工作。
阎埠贵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但他也没有多想,以为大家只是工作繁忙。
上午的会议上,阎埠贵提出了一个自己精心准备的方案,本以为会得到大家的积极讨论和支持。
可没想到,话音刚落。会议室里,便是一片沉默。他环视四周,看到的是同事们冷漠的表情和躲闪的眼神。
以往,这些会积极发言、提出建议的同事们。此刻都紧闭双唇,仿佛他的方案是一个不可触碰的禁忌。这样阎埠贵心里,开始升起一种不好的情绪。
“难道是我的方案有什么问题?”阎埠贵心里嘀咕着,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方案明明是经过深思熟虑,对工作有着诸多益处的。
午饭时间,以往总是热闹非凡的食堂。此刻对阎埠贵来说,却显得格外冷清。他端着餐盘,试图找到一个空位坐下。
可每当他走近一张桌子,原本欢声笑语的同事们。便会突然安静下来,气氛变得尴尬而压抑。他只能独自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默默地吃着饭菜,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下午的工作中,阎埠贵需要与几位同事合作完成一项任务。他主动示好,与他们交流。
可同事们,只是敷衍地回答几句。然后,便借口忙碌离开了。他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面对着一堆资料,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
“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大家突然都这样对我?”阎埠贵满心的困惑和委屈。
下班后,阎埠贵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学校的大门。
以往这个时候,总会有几个同事与他结伴而行。有说有笑,谈论着一天的工作和生活趣事。可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人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被拉长。
回到家中,阎埠贵的心情依旧沉重。他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这几天同事们的种种表现。
他的儿子,看出了他的异样,关切地问道:“老爸,你这是怎么了?今天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阎埠贵叹了口气,把这几天在单位里的遭遇跟儿子说了一遍。
儿子听后,也感到十分不解:“这也太奇怪了,能让人忽然疏远别人的。要么是自身原因,要么是得罪人了。自身原因的话,一个两个还好说,一下子这么多人集体疏远你,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爸,你是不是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
阎埠贵摇了摇头:“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阎埠贵跟儿子一顿讨论,最终还是没讨论出个结果。只能作罢,吃完饭就去睡觉了。
第二天,阎埠贵决定找自己的好友李建国聊聊。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答案。李建国在学校的另一个部门工作,两人平日里关系不错,无话不谈。
下班后,阎埠贵约李建国来到了一家安静的咖啡馆。两人相对而坐,阎埠贵一脸愁容地说:“建国,我最近遇到了一件烦心事,单位里的同事们突然都孤立我了,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
李建国皱了皱眉头,犹豫了一下,说:“老阎啊,其实我也听说了一些风声,但一直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阎埠贵一听,果然是有人要搞他,急切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跟我讲讲。”
李建国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据说,是教育局那边传出来的消息,说你可能会因为工作上的一些失误,受到处分。具体是什么失误,我也不太清楚,但大家都怕跟你走得太近,会受到牵连。所以,后面的你都知道了。”
阎埠贵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工作失误?我一直都是兢兢业业,怎么可能会有失误?这一定是误会!”
李建国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说:“老阎,你先别激动。也许这真的是一场误会,但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大家难免会有所顾虑。”
阎埠贵气愤地说:“难道他们就不能相信我吗?这么多年的同事感情,就因为一个不知真假的传言,就把我孤立起来?”
李建国安慰道:“老阎,别生气。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把误会解除。我相信你,你一定是清白的。”
阎埠贵点了点头,感激地说:“建国,谢谢你相信我,把事情告诉我。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查清楚的。”
从咖啡馆出来,阎埠贵的心情虽然依旧沉重,但至少有了一点方向。他决定第二天去教育局,把事情问个明白。
第二天阎埠贵就请假,来到了教育局的办公室。教育局的领导看到阎埠贵,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收敛神情,装傻充愣起来。
阎埠贵开门见山地说:“领导,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