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具就可以,至于别人是怎么规定工具是如何使用的,无关紧要。”
从楼下回到顶层的BOSS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如果你的地位足够高,你的随意就是不拘小节,哪怕是你做错了,旁边的人都会争先恐后地学你的动作。”
“你不需要被所谓的社会礼仪所拘束。”
他的语气和态度太有信服力,松田阵平差一点就觉得他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仔细一想,松田阵平的心情陡然复杂。从小到大,不知道多少人说过他性格傲慢,旁若无人,我行我素。但是如果和Boss的所说的相比较,他竟然觉得自己已经算是体贴了。
即使如此。但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反驳。松田阵平应了一声,用叉子将盘里的虾插起放进嘴里。
一直等到他咀嚼完之后,才听到了第2个问题。
“这几天的课程感觉怎么样?”
松田阵平坐在校医室里,思索了一下,“还行吧,感觉和上学期没什么两样,都很简单。倒是加宫医生你不是学心理学的吗,为什么在校医室。”
“因为川崎医生需要休产假,而我正好我想做一个关于国中生心理的课题研究,所以就主动找过来暂时担任校医。”
“再加上……”他略微有一下用一种诚实但不令人反感的语气说,“我本来以为你还会再次过来做咨询,你的情况有些特殊,我也有些好奇,所以……”
这位气质温厚,长相也毫无攻击性的加宫医生犹豫着没有继续说下去,松田阵平已经听明白了,他露出无语的神情,“不用那么小心翼翼,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好,那我直接问了,你最近还有出现时间认知模糊的情况吗?”
“有一点,中间有段时间稍微有点严重,但后来好多了。”
“现在几点了?”
“晚上七……”松田阵平卡了一下,“上午十点。”
“只是需要反应一下。”松田阵平冷静的为自己找补,而对面的成年男性露出一丝忧虑:“我觉得你应该和你父亲谈谈。”
“没必要。”卷发的少年一口断然拒绝,接着就被校医室里面播放的新闻吸引了注意力。
【羽田浩司,最接近七冠王的天才将棋手,远赴美国参加国际象棋大赛,比赛前夜在其入住的JUKE酒店惨遭歹徒袭击身亡】
【据悉,羽田浩司死亡前曾有过剧烈挣扎,但直接死因不明……】
新闻中关于房间内部凌乱场景的镜头一闪而过,松田阵平却清晰地看见了破碎的餐具和镜子。
“那个镜子上有字母……”
“是PUT ON MASCARA。”在松田阵平疑惑看过去的时候,加宫医生尴尬地摸了摸胸前口袋里的笔,“我送给过前女友。”
这就说得通了,松田阵平收回目光,将整条新闻仔细看了一遍,迅速推出了答案。
ASACA(浅香)……RUM?
朗姆?!
卷发男孩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单词,已经用餐结束的白兰地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才道:
“朗姆短时间内不会有空盯着这边了。”
他用那种之前使用过的仿佛隔岸观火的语气道:
“因为朗姆最近犯了一个极为严重的错误,Boss对此相当生气,所以收回了他手中的部分权利。”
松田阵平这时候已经百分百确定了这个所谓的“严重错误”,大概有白兰地暗中推动的原因。
但是作为组织的二把手,单单暴露了一个代号,真的算是严重错误吗?
一定还有什么事情是他没发现的。松田阵平回到房间后,谨慎地没有使用纸笔,而是闭上眼睛,继续在脑海中回忆今天在电视新闻中看到的画面还有那几个字母。
过了几分钟之后,躺在操场上闭着眼睛的松田阵平猛地坐起来。
“乌丸。”
“你说什么?乌丸?”萩原研二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跟着坐起来,阳光落在他手腕上的新手表上,表盘反射出盈盈的光。
松田阵平有点迷惑地抓了抓头发,“没事,忽然想到了。”
“我记得有一个超级大财团,好像就姓乌丸。”
萩原研二感慨的声音落在松田阵平耳边,他躺在铺着浅灰色的真丝床单上,曲起腿,像是被灰雾包裹。
[如果真的是乌丸家族的话,那这个组织背后的财力也太可怕了。]
[不能报警吗?]这段时间的课程加松田的补充扫盲起码对希拉很有用,祂连报警都学会了。
但是在这种组织里,报警是一个最没有意义的技能。
[我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乌丸家族组和这个组织有关,就算是报警也没用,还只能打草惊蛇。]
[那应该怎么办?]
[先收集证据。]
松田阵平说的很简单,但知道这件事情并不容易。以Boss的谨慎,这大概是一件以年为单位的长长长期任务,除非对方自己先翻车出意外。
但是那种事情,比卡拉斯号现在沉船的几率还低。
松田阵平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就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