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想相信的样子,就知道他真的从来没怀疑过那位松田先生。
她用力闭了闭眼,愤怒地说:
“不然呢,他早就知道你服用了Aptx4869变小,那确实有可能猜到我是变小之后逃出来的。但我喝下白干酒恢复成年体型后,只有两个人看见,就是琴酒和伏特加!我都说到这一步了,你还要保持你那个可笑的信任吗?”
“怎么会有人这么巧,恰好在你刚服下药之后出现,这个人又恰好和组织有仇,而且又和你一样是组织药物的受害者……”
戴眼镜的小男孩被她逼问得沉默,半晌才道,“如果他想对我做点什么的话,那他早就能做。”
“也许他只是想把你放在外面观察一下实验效果。”宫野志保漠然地说,“你可能不知道,组织多年来始终有在人群中挑选样本投放药物进行实验的习惯。”
“在复杂的社会环境和外部因素中的实验体和关在研究所里的实验体有不同的研究价值。而前者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不断观察或被反复下药,最后绝望的死去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在普通的医院眼里,也只不过是多了一例罕见绝症。”
江户川柯南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宫野志保则维持冰冷的神情。
普通社会中长大的人总是这样轻信而愚蠢,就算是已经十七岁,甚至为警察破获了大大小小各种案件,还是天真得可笑。
在面对一个庞大的黑暗的组织时,哪怕一次放纵的信任都有可能会换来灭顶之灾。
宫野志保希望他能尽快成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