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官已经离任, 但新上任的黑田管理官也选择相信他们的判断, 于是这件事便被压了下来。
通过威士忌将这个消息传回组织时,呈现的理由就变成了萩原研二帮助组织压下了一场来自公安的袭击。
萩原研二以此为由, 要求见琴酒。
这时候,松田阵平已经消失了整整五天。
刚刚回到东京某个地下据点的琴酒得知萩原研二的要求后,想也不想便拒绝。
“那他会不会怀恨在心,想要鼓动公安行动……”伏特加有些疑虑。
“不可能,萩原研二主动将这件事压下来,就不可能再次反对,不然他反而会在公安内失去信任。”
贝尔摩德倚在墙边开口,淡红色的指甲一下下落在旁边暗灰色的金属架上,
“琴酒,他着急了,看来白兰地真的不在他那边。”
伏特加震惊,“大哥?你们之前几天是在试探萩原研二?”
琴酒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你先出去。”
“噢噢。”伏加特赶紧从外面将关上,自觉往远处走了走,守在走廊上。
房间内只剩下了琴酒和贝尔摩德两人。
“贝尔摩德,你也心急了。”
琴酒的声音落下,一抹淡红在黑暗中轻轻颤了颤,金发女人却姿态优雅地偏过头,勾起唇角,
“那就要怪你了,亲爱的Gin。是你没有告诉我,我们要带回来的到底是白兰地,还是白兰地的尸体,我可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受罚。”
白兰地之前在日本这边掌控的研究所,四年前都交给了查尔特勒。
前段时间,他又不要地试探出了朗姆那边的情况。
现在朗姆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怀疑这怀疑那,想来距离boss清算也不远了,那这样作为挡箭牌的白兰地还有多大用处?
Boss是不是打算趁着这时候让白兰地彻底消失,然后趁机诱导朗姆行动?
贝尔摩德希望不是。
哪怕她在心里面反复说服自己,白兰地就算是死了也是自找的,可十七年前卡拉斯号上的卷发男孩、十多年前大本钟和伦敦塔桥上的爆炸又一次浮现眼前,还是让她心里蒙上一层又一层的阴霾。
她将忽然溢出的情绪重新收拢,慵懒地直起身,往琴酒的方向走了两步,故意坐在他旁边的沙发扶手上,
“是谁之前一直说最讨厌别人遮遮掩掩?”
她用手指轻柔地挑起琴酒的发丝。
琴酒因为她的话嫌恶地皱了皱眉,终于给了句准话,
“白兰地手里的药不多,我们要抓紧时间。”
看来boss不想让白兰地死,贝尔摩德的心终于放下几分。
“那你怀疑是谁?”
“如果不是公安,目前在日本活动的还有谁?”琴酒将手里的烟按灭,“基尔说,FBI的人可能在盯着她。”
白兰地有可能被赤井秀一抓住吗?
贝尔摩德觉得有点荒谬,但这已经是可能性最高的了。
琴酒征得Boss同意后,新的任务下发,刺杀曾经参选众议院选举的自卫队干部土门康辉。
而其中最重要的一环就是基尔以水无怜奈的身份与土门康辉约定见面。
能成功最好,不能成功就算了。最重要的目的是引出FBI。
但是这个真正的目的只有琴酒和贝尔摩德两个人知道。
毫不知情的基尔赶来见面,听见这个任务后极度错愕,
“我这时候正在被fbi怀疑,如果现在行动的话,那不是把证据送到他们手里?”
“你想拒绝任务?”琴酒道。
“我要先和朗姆大人那边说明……”
“这个任务是boss同意的,还需要经过朗姆吗?”
梳着马尾的猫眼女人默然片刻,凌厉的目光扫过在场几人,在一个中年男人身上停留片刻,像是记住了这张脸,才转回对琴酒冷笑,
“好,那我怎么做,你们就不用管了,等消息吧。”
她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没入夜色。
在场的基安蒂啧了一声,
“我讨厌朗姆的人,一天天都疑神疑鬼的,像是有被害妄想症一样。”
科恩点头,又摇头,看向角落里黑发蓝眼的中年男人,
“查尔特勒,她,盯着你。”
“很正常。”
男人收回放空的目光,几乎算是幽默地说,
“行动里多了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代号成员,计划忽然对她极度危险。你们的大哥想将黑锅扣在我身上的态度太明显,就算是基尔气急,也得先怀疑三秒到底是不是个陷阱。”
基安蒂:“……”
本想说话的伏特加:“……”
最后他们和科恩一起忍不住看向琴酒。
琴酒在他们的注视下对查尔特勒说,“是你自己想要参与任务的。”
“我其实不是很想过来,我每天都很忙。”
查尔特勒更正,
“但如果这时候‘白兰地’大人再不派我出来,朗姆就要以为组织是他的了。”
话题一下子进展到了基安蒂和科恩他们虽然早就有所察觉,但还是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