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成功吗?]希拉之前已经将所有的实验内容都记了下来,但语气依然有些迷惑,[你之前明明说过Boss意识转移不可能实现。]
白兰地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养成了对希拉有问必答的习惯,听见后自然地把锅推给松田阵平:
[那大概是松田阵平说的,他见识得太少了。]
其实白兰地之前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但前两天刚直面过霍普金诺顿的科学冲击,世界观都洗了一遍,他已经完全接受了新的概念,所以只剩下松田阵平一个人有问题。
这两天下来,希拉已经不再说他就是松田阵平这样的话了。
祂像是把这个区分当成了一个游戏,每次白兰地有意识地在语言中区分他和松田阵平之后,希拉都会配合。
[不要说松田坏话。]祂正色。
[不要太护短。]白兰地驳回。
[好。]希拉飞快地学坏了,[那就是松田知道的太少了,那怎么办?]
白兰地思索,[让他重新上学,不对,让他去考东都大学的研究生?]
[可是他想回爆炸物处理班。]
[那就让他一边工作一边考。]
[好办法。]
白兰地和希拉达成一致,松田阵平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而旁边的脑神经元电波检仪器,正将他紊乱而毫无规律的脑电波形以及各类神经信号,不断录入、再经由旁边的研究员分析,剥离,整合。
十几分钟之后,他漫不经心地睁开眼,就坐在用于检测的椅子上,半点不避讳地看向摄像头,冲着有可能在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