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即便是错的人们任然会遵守,就像在大脑里打上印章一样,轻易无法抹除。
“果然是地下拍卖会。”空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参加某些上不了台面活动的实感。
扎菲尔德啧一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事要是被风纪官知道的,一定会立刻赶过来。”
“那到时候我们怎么办?”派蒙有点慌了,她可不想被风纪官抓走审讯。
扎菲尔德想了想回答,“没事,这种拍卖会一般不管买方。”风纪官赶过来最多就是把拍卖会取缔,收缴拍卖品,不会对买东西的人怎么样。
有了这番话派蒙放下心。
此时台上的拍卖师介绍完那枚罐装知识,公布底价进入了拍卖阶段。
一个又一个人举牌,价格越来越高。
“喂,你不是想要吗?怎么还不出价啊。”派蒙未扎菲尔德不出手感到心急,价格已经飙升到五百万摩拉了。
“我现在出价也会被压下去。”对此扎菲尔德很冷静,他只需要和买家中出价最高的一方竞争,参与抬价没有意义。想到这里他又诞生一个想法,“不如你们来帮我叫价如何?”
双子和玉霁楞住,说不心动是假的,平时他们买东西只有和店家讲价的份,哪试过拍卖。
“你们就当体验一下,不用做最后一个喊价的人。”扎菲尔德做出承诺。
话说到这份上,双子和玉霁彻底放下顾虑。
“那五百八十万摩拉。”派蒙竖起一根手指,这个价格只比上一个喊价的人多了十万摩拉。
空在太少了和太多了之间选了前者。
“六百万摩拉,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