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小白鸟的好事呀。”
白鸟忍住泪水,向她们离去的背影使劲挥手。
同在苍穹之下,终有见面时。
白鸟振奋精神,先在铁匠瓦格纳那定制器具,然后购买冒险必备用品,最后备齐食材。
晚上回到家,妈妈问:“不买点衣服吗?”
“我有两套冒险者套装和两套便服,应该够了吧?”白鸟不确定道。
“万一坏了呢?”
“我带了缝补的针线。而且可以到璃月买嘛。”
妈妈摸摸白鸟的棕发,“时间过得真快。”
白鸟紧紧搂住妈妈。不许露出软弱的表情,白鸟命令自己。
忙碌的一天将要落下帷幕,白鸟躺在床上才想起昨天温迪说的话。
被人表白总是让人开心的。她拍拍脸颊,不能沉溺于花言巧语之中!谁知道是不是他喝醉了说胡话。而且温迪喜欢恶作剧,表白这种程度的恶作剧根本不在话下吧。
完全无法想象自由不羁的风神谈恋爱的模样。
她胡思乱想了会,决定义正言辞地拒绝他的好意。
还是更想和他做朋友。
窗户发出轻微的噼啪声,白鸟爬起来打开窗户,果然是温迪,漂亮的面孔荡漾着任何人看到都会会心一笑的快乐表情。“约会吗?”他问。
“谁会这么晚约会啊!”白鸟小声辩驳,“我想了想……”
行人的脚步声渐近,白鸟把温迪拽进来关窗拉窗帘一气呵成。
被别人看见半夜私会这种桥段太羞耻了!
温迪扶正帽子,揉揉手腕,“嘿,小白鸟力气意想不到的大!”
卧室不大,两个人能听见彼此心跳声。与别的女孩一样,白鸟的布置温馨惬意,床边堆着布偶,桌上摆着花草,床上盖着软绵绵的天蓝色碎花被子。被窝逸散着少女的馨香。
“我们做朋友更好。”白鸟单刀直入。
温迪失望地歪头,“唉?为什么?”
“我……我不喜欢你。”白鸟结结巴巴地回答。拒绝人,尤其是漂亮的人太难了。
“你不喜欢我……”
啊啊,他的眼圈红了啊!虽然知道他大概率是演戏,但是心底微妙地产生了愧疚感。
“那个,不是恋人的喜欢,是朋友那种喜欢。”
“你怎么分的清朋友和恋人的感觉?”
“就是知道啦。”白鸟双手平举,阻止他的靠近,脸颊通红地说,“而且,朋友可以做一辈子,恋人随时会分手。我想和温迪成为一辈子的朋友!”
温迪突然悄声说:“你母亲要进来了。”
白鸟惊慌失措。
妈妈轻敲三下门,推开一条缝隙向内探望。“奇怪,哪儿来的声音……白鸟,你睡了吗?”她悄声喊了几下,见侧躺的白鸟没有回应,关门回房。
表面熟睡的白鸟在关门的霎那迅速睁眼。她觉得现在的状况用“一步错,步步错”来形容最合适不过。一开始就不应该把温迪拽进来,直接关窗多好!
即使温迪是少年身形,单人床也容纳不下两人。他们几乎毫无缝隙地贴着,温迪的脑袋埋在她的颈边,清冷的呼吸逐渐变得热乎乎。他擒住白鸟掀开被子的手,反而将她拖进来。
妈妈,快救我,我要被鬼吃掉了。白鸟无端地发散思维。
“唔,做朋友满足不了我啊。”温迪用脸颊蹭她的手,“我可是,寂寞,很久了。就喜欢小白鸟这种善良温暖的好孩子,品尝起来比酒还要香甜吧?”
无论多么危险的话语,温迪说出来都会变得轻飘飘的,充满诱惑力。
她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膛。理智和感性激烈交锋,一边呼喊不可以,一边说试试也没关系。
白鸟咬住下嘴唇,试图找回坚定的自己。
微凉的手指点住泛红的下唇,使其脱离牙齿的□□,他说:“可以吻你吗?”
“只有一周时间。”
淡红的嘴唇代替回答凑了上来。这是白鸟第一次清晰地体验“接吻”。
从唇与唇的柔情厮磨到唇齿相依的挑逗,再到舌与舌的缠绵悱恻。唾液滑落嘴角。
人们张开嘴巴是为了进食,把赖以生存的物质输送进体内。接吻是将必不可少的爱和喜欢吞食入腹,将自己的内在敞开,毫无保留地展现给另一个人。
“咕。”
温迪终于结束这一吻。
白鸟猛地掀开被子,大口大口地喘气,胸脯剧烈起伏,睡裙领口的蕾丝花边随之震颤。软发蓬乱,棕色的眼睛迷离懵懂,红彤彤的嘴唇水光润泽。双手搭在胸口,修长笔直的两条腿曲起不同的高度,膝盖无助地靠在一起。白色棉质睡裙满是不规则褶皱,在危险的边缘徘徊。
温迪从侧躺的姿势变为跪跨在白鸟的腰间,将白鸟的模样全然收览于眼中。
糟糕,太糟糕了。最初只是想稍微地戏弄一下,没想到自己反受其害。
“你成年了吧……”
白鸟意识到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不行!”
“哎呀,”温迪倒在白鸟身上,撒娇似的摇晃她的手臂,“为什么不行?”
白鸟推开温迪的脑袋,“快回去。”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