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落英阁之间一直都有恩仇所在，不划清界限，难不成你要我去算清？”
手指尖的微凉感消失，顾少商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指尖。
“可是你我往日都是相互依存的。”
“可惜我并不是个念及旧情的女人。”
阮霓裳向来就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划分得极其清楚。
之前她和顾少商是因为蛊虫才互相利用，后来因为触动才救他。
可是一切都仅此而已。
注定无疾而终的事情，她觉得自己还是早些与他说清的好。
沉默了一会，顾少商才放下了手。
“但是他卫祁扬也是个名门正派，他知道你那些染血的过去？”
“他知道。”
目光坚定的看着顾少商，阮霓裳道：“他见过我杀人。”
好一会，顾少商都没有说话，一直等到阮霓裳径自绕过他。他才转过身子唤了她一声。
“霓裳。”
阮霓裳一抬头，就看见是顾少商略显复杂的目光，怅然无奈以及一丝淡到痕迹清浅的心疼。
“若是他日后待你不好，你记得来找我。”
阮霓裳旋即一笑，那是顾少商在她和自己相处的时候，从未见到的温柔笑意。
“他不会待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