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年这些年在充当杀手生涯中,虽冷酷无情,但对与自己一同长大的任雪儿却情有独衷,不料他从奇幻之地回王府,向乐岳复命时,却发现任雪儿被乐岳控制住,要娶她作新的侧福晋……
究其原因,池田枝子死后,王爷跟前新人少了,而至今,王爷子嗣单薄,家中虽有几房福晋,但竟不生养,乐岳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单从女子身上找。何况他早看上任雪儿……乐岳明知宋锦年喜欢任雪儿,但他偏要夺人所爱,他谅宋锦年不敢反抗然而宋锦年还是反了……
正当傅白二人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时,白晚凝突然轻声呼唤,手指轻轻指向窗外。他们循声望去,只见一群色彩斑斓的蝴蝶不知从何处飞来,绕着房间翩翩起舞,最终汇聚成一幅绚丽的图案,缓缓向白晚凝飘去。那图案渐渐清晰,竟是一朵盛开的莲花,与白晚凝手中一直佩戴的玉佩图案不谋而合。蝴蝶们轻轻触碰她的指尖后,化作点点光芒消散于空中,留下一丝惊奇与温馨。傅之珩与宋锦年对视一眼,心中涌起莫名的感动与希望,仿佛是大自然以最温柔的方式,给予他们最坚定的支持与祝福。
而后宋锦年告别傅白夫妻二人,回到乐岳王府……
宋锦年踏入王府的那一刻,夜色已深,月光稀薄,映照在他紧抿的唇角和紧握的双拳上。他的步伐沉重,每一步都似踏在心上,耳边回响着任雪儿那轻柔却遥远的笑声。穿过曲折的回廊,他远远望见灯火通明的正厅,乐岳的笑声穿透夜色,显得格外刺耳。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扉,一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厅内,乐岳身着华服,嘴角挂着得意的笑,正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而任雪儿则被两名侍女搀扶着,站在一旁,面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她的眼神在触及宋锦年的瞬间,闪过一丝微弱的希望,随即又黯淡下去。
宋锦年的目光如炬,瞬间锁定了乐岳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庞,周身的气息在那一刻仿佛凝固成了寒冰。他缓缓迈步向前,每一步都伴随着地面轻微的震颤,那是他内心怒火与决心的共鸣。乐岳察觉到异样,抬头,正对上宋锦年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不禁心头一凛,手中的酒杯险些滑落。
“乐岳,你我之间,本无需如此。”宋锦年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饱含压抑的愤怒与不甘。他缓缓抬起右手,指尖轻轻摩挲着腰间那柄从不离身的匕首,那是他作为杀手身份的象征,也是此刻他心中唯一的依靠。
宋锦年的眼神在乐岳与任雪儿之间游移,最终定格在任雪儿那张苍白却强忍泪水的脸庞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疼惜与愤怒。他紧握的拳头松了又紧,指尖几乎嵌入掌心,鲜血悄然渗出,却不及他心中之痛万分之一。
突然,他身形一动,如同猎豹捕猎前的蓄势待发,瞬间跨越了数步距离,直逼乐岳面前。乐岳惊愕之余,本能地向后退去,却不慎撞翻了身后的酒案,酒水四溅,与厅内的烛火交织成一片混乱的光影。
“乐岳,你可知,这世间有些东西,即便是以命相搏,也绝不容他人染指!”宋锦年的声音低沉而决绝,他猛地一把揪住乐岳的衣襟,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乐岳的脸色由得意转为惊恐,那双平日里狡黠的眼睛此刻充满了难以置信。
宋锦年的双眸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他紧攥着乐岳衣襟的手因用力而微微颤抖,但那份颤抖中却蕴含着不可动摇的力量。乐岳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气势震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仍试图用言语挑衅:“宋锦年,你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杀手,有何资格来管我的事?”
话音未落,宋锦年猛然发力,将乐岳整个人提起,两人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终重重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乐岳的嘴角溢出一丝血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宋锦年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犹豫,只有对任雪儿深沉的爱与对乐岳的刻骨恨意交织在一起。
宋锦年的眼神在夜色中愈发坚定,他紧抿的唇线勾勒出不容置疑的决绝。乐岳被他按在墙上,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剩下两人之间紧绷到极点的气氛。
突然,宋锦年左手一扬,腰间匕首寒光一闪,稳稳抵在了乐岳的咽喉处,冷冽的金属触感让乐岳浑身一颤,额头上瞬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宋锦年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警告:“乐岳,你若敢再动雪儿分毫,这把匕首,便不是你我能承受的代价。”
任雪儿在一旁,目睹这一幕,眼中既有震惊也有释然,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她轻声唤道:“锦年……”声音虽弱,却饱含了复杂的情感,有感激、有心疼,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
宋锦年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绝后的狠厉,他紧握着匕首的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内心翻涌的情感即将爆发。乐岳的瞳孔因恐惧而急剧收缩,试图用言语挽回一丝生机:“锦年,你我都是王爷的人,何必为了一个女人伤了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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