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鹏对儿子的荒唐之事本就不喜,听他又说浑话,气恼不已,“胡闹,难道你还想让那些流言传的更加不堪吗?”
耿老夫人护儿子,拦着自家男人,“我到觉得该给这新媳妇点颜色看看,要不然,还当我们耿家门那么容易进的。”
她刚说完,突然就瞥到昏迷的“新娘子”衣襟内别着一封信,上前一把将信抽出给自家老爷。
“老爷,您看。”
耿鹏横了儿子一眼,接过信,信展开,神情大变。
“这……”
信上所写,只有寥寥几字,字迹却是难见地不落窠臼,隽妙雅逸。
“耿府错迎,人已更换。明日朝会结束,交换婚书。”
耿鹏心中咯噔一下,这信的内容极其霸道,他们耿府迎没迎错他们自己能不知道?摆明了是这人不允许娶进来那个女人嫁入。
这般的强势不容置喙,恰恰说明这人定是权势滔天的人物。
耿鹏原地徘徊,他儿不过迎娶一个小吏之女,无依无靠,可任凭他们耿家揉搓,怎么就得罪了人呢?
这人可参加朝会,就比他的官大。
他是四品中郎将,无事不能上朝,能参加朝会的除了那几位一、二品官员,六部、都察院
,还有在京闲赋的一、二品武将,上朝的官员满打满算也就二三十号人,全是他得罪不起的。
耿鹏正揣测要不要遂了那人的意,将这哑巴亏吃了。
耿子扬一脚将床上的女人踢了出去。
“这是哪里弄来的丑女,没胸没屁股的也敢往我床上抬,你们是想死吗?”
地上的唐可柔被踢下床,塞着嘴巴也疼得嘤咛出声。
耿鹏见人醒了,喝斥下人。
“都下去。”
随后大骂儿子,“你给我住嘴。今晚此事先如此,不许再生事端,万事等为父明日回来再说。”
耿鹏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日宠惯得无法无天,如此疾言厉色对他还是头一回,虎得耿夫人都是一愣一愣的。
耿家老爷和太太都撤下后,耿子扬心中窝着火,唐可柔早已经吓得只会啜泣不敢出声。
唐可柔怎么都不明白,好好的在自家赏花,醒来怎么就跑到男人喜房当中,听到他们的谈话也没明白,为什么是她替大姐嫁了?
唐可柔内心惶恐不已,想找娘,可身边一个认识人也没有,在家泼辣厉害的性子,此时只敢唯唯诺诺的哭。
耿子扬听见哭声心气更加不顺,伸手一捞,就将人拽到面
前,嫌弃的上上下下打量一遍。
“再哭就把你舌头割了,闭嘴。”
唐可柔当下一噎,打着咯不敢再哭。
“呵,到真听话,比起那个小辣椒虽然欠了点味道,小模样倒也生得貌美。”
耿子扬臂一展,就将人甩至床上,随后伸手一按,另只手一扯,撕裂的碎布声,声声刺耳。
“啊,不要!你别……”唐可柔一点点后退着。
“呵,爬上我床之前没有人告诉你,女人对我说不要,那就是狠狠的要吗!”
耿子扬兽性大发……
屋内传出唐可柔凄厉地嚎叫声,房外经过的下人都忍不住捂紧耳朵。
唐可柔悲催地将原属于唐萦歌的痛苦都承受了去,心中不知该恨上面的男人,还是恨唐萦歌,亦或者是她娘。
长夜漫漫,只有无边的痛苦等着她……
唐萦歌与司空烨骑着踏雪,在京城宵禁前出了城门。
二人挤在一匹马上,唐萦歌又怕又难受,僵直着身子不知手脚往哪里放好。
她的紧张传染给了司空烨,后者同样僵直着身子驱马,俩人的不自在苦了坐下踏雪,马儿打着响鼻,将各怀心事的人拉回思绪。
“你……”二人异口同声。
唐
萦歌想问,你怎么知道她嫁人了?这般来抢亲,想做什么?
司空烨却是在怀疑,你真的是唐萦歌?
尴尬……
瞬间的寂静,二人又都不说话了。
一个爬坡,踏雪闹情绪的小跑起来,唐萦歌第一次骑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控住重心,整个人往司空烨怀里倒。
男人清冽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同时撞上对方坚硬结实的胸膛,唐萦歌不好意思的想往前挪挪。
可是重力使然,她挣扎半天依旧紧靠着对方,干脆放弃,唐萦歌想着,反正俩人睡都睡过了,侥幸什么,她又不是故意靠着他的。
唐萦歌想着干脆就不纠结了。
司空烨神色莫晦,在犹豫俩人就这样靠着,还是将人推下马。
唐萦歌忽然想到彩云,那丫头是和她一起被带走,自己逃了,留下彩云会不会受苦。
“司烨!”她猛地转身,唇瓣轻轻擦过他脸颊。
瞬间,二人心尖同时撩起一道涟漪,同时愣住子。
踏雪走向下坡路,唐萦歌整个人重心不稳向前倾去,“小心。”
司空烨将人揽进怀里,觉得不对立即松了手。唐萦歌不稳要掉下马儿,只能去抓踏雪的鬃毛。
“你这样,踏雪会
不高兴。”
不知自己怎么了,要有人敢这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