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萦歌忽然就换上一副嫌弃的表情,“啧啧啧,原来你这么逊啊!连我的侍卫都打不过,还收保护费。我看还是算了。白二哥,赔偿的事你看着办,我就不陪着了。”
张二真急了,他带了将近十个弟兄来闹事,竟然连人家一个都没打过。这店里怎么请了那么多护院,早知道他就不接这单买卖了。
他见唐萦歌要走,怕陆吉对他用刑,开口求道:“这位小姐,您放过我吧,我再不敢来了,我没钱啊!”
“没钱简单啊,你把背后的雇主说出来,钱他赔也行!”
张二摇头,“没,没有雇主,我们只是收保护费的。”
唐萦歌摆手,“送官吧!”
唐萦歌看着他们离开,远远地就看到街对面停着一辆双骑轻便马车。
那车上的人看她出来了,落了帘子驶走了。
“这车怎么看起来在哪见过呢?”
这事转过天来就被司空烨知晓了。
“人被送去哪了?”
“京兆尹戚皓宇那里,不过还没有审问出背后的主子,咬死了只是收保护费,没有指使者。”
司空烨不想再为唐萦歌的事情多费心,可是答应了护着她也会做到。
“你去找
耿子扬,他是京都五城兵马司的人,他管辖的地界出了这样的乱子都是他无能。钱由他出,不赔钱就等着撤职。”
魅七咧了咧嘴,他家主子可是真腹黑啊,逮住人家痛处就是一直踩。
相信耿家吃了这么大一个哑巴亏,那些个流氓混子都要倒霉了。
那些人不承认背后有人指使,现在想招也晚了。耿子扬肯定会让他们生不如死,相信雅舍以后也没人敢闹事了。
……
后日,吴家太夫人寿宴,吴汐婷之前心情不好,给祖母准备的礼物也没上心,今日拿出来一看,觉得自己绣的这块抹额并不出彩。
不行,她才是祖母心中最乖巧,最出众的孙女,听闻二房的二妹准备的是百寿绣屏,五妹年纪小还弄了一个艾灸药包蒲团。
都是挖空了心思讨好人。
三房的三妹是个稳重踏实的,竟然也绣了一个抹额,四妹是一双鞋袜。
那两个小的准备的礼物不算什么,无非是下人做好了,她们添两针算是自己准备的。
可那个老三真真是讨厌,“绢染,随我去一趟翠满楼。”
“姑娘,可是想买寿宴上佩戴的首饰?”
“去了就知道了,你
多带一些银票。”
绢染听话应了,主仆二人出府直接向京都最繁华街道翠满楼而去。
吴汐婷想着,一会去挑一块成色极好的玉牌嵌在抹额上,就算礼物准备的相同,也只有被她比下去的份。
论资产,她是长房嫡孙女,加上皇姑母最喜欢她,她不信三妹能送出她这们豪气的礼物。
她不知道,她前脚才出了府门,后脚就被人盯上了。
……
耿子扬的靠山二皇子倒了,再无爬起来的可能,又被莫名的被坑了六千两银子赔给雅舍的唐萦歌,新仇旧恨他却不能报复。
回到家里就把气撒到了唐可柔身上。
看着她这个被掉了包的媳妇,连上的心情都没了,直接一顿拳打脚踢。
唐可柔被打得无处可躲,唯有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护着自己。
耿子扬还没发泄够,觉得这样被自己打得连喊都不敢出声的女人额外让人兴奋。
看着她那副闪躲不敢看一眼自己的模样,一爪下去,就将她薄薄的夏衫撕扯碎裂。
唐可柔年轻的身子皮肤自是极好,加上她注重保养,后背上雪白的肌肤衬着踢打出来的红痕,有别样的美感。
“老子花那么
多钱娶了你,总要物有所值才好!”
唐可柔好想说不要,可她不敢,只要她说了,只会被虐得更惨。
耿子扬从不懂对她怜香惜玉,手上用力,三两下唐可柔就只剩下了小衣。
就在耿子扬准备拉人到床上行好事时,下人敲了房门。
耿子扬连避讳都没有,只隔了雕花拱门还透着视线缝隙就叫下人进来。
唐可柔几乎无地自容,她这种样子被下人看到,和那青楼妓子随意让人玩弄有何区别。
耿子扬却扯着她不让动,问话时,手上依旧没有停,“什么事?”
进来的贴身护卫早见惯了爷这副样子,而里面的女人是明媒正娶回来的官家女子。
这样的身份更让得他想多看几眼。
既然主子不避讳,干脆放心大胆地抬了头,这一看竟然有几分眼直了。
耿子扬见他半天没回话,把人往床上一丢,像丢破抹布一样。
唐可柔发出凄惨一声嚎叫,躲进床角。
侍卫反应过来,回道:“爷,人出来了,去了翠满楼。”
耿子扬放在腰带上的手就是一顿,已经解开的腰带又被他系上。
“不能让那女人跑了,爷损失这钱总得找人要回来
。”
出门,看了一眼还在偷看他女人方向的侍卫,笑了。他的笑声里带着阴狠,踢了他一脚。
“喜欢就进去,